《穿成偏执王爷的濒死王妃后》作者:故溪云归.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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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皇子亲自告到御前,霍南陌再有理都无处可辨,索性乖乖领罪:“是末将不察,愿以死谢罪,请圣上、二殿下息怒。”

  柴达听不下去了:“圣上,霍将军近年来的功绩众目睽睽,还请圣上免除一死!”

  萧余奇闻言,眼睛一转也来说情:“霍将军大可不必,像霍将军这等济济人才千金难得,被他人蒙蔽,一次两次失察也在情理之中,索性也未对本王造成不好的后果,谈死太过沉重了。”

  一个中都护的分量不够,但再加上被波及的皇子同样求情,萧明德也不好做固执之人。

  萧明德在心里念叨了一遍要广开言路,善听劝谏,回想霍南陌这些年来为他办过的事情,觉得两人说得有道理,板着脸哼了声,让自己的气看起来没消得那么快:“拖下去仗二十、不,三十,以示惩戒!”

  柴达降到半路的心都又吊起来了:“圣上!”

  三十仗下去不躺个两旬个把月根本好不全,就算是霍南陌也不例外。

  “不许再为他求情!”萧明德把话说死,下手重一点才能让人记得乖乖听话的道理,“拖下去!老二,你去盯着。”

  霍南陌听着惩罚心中没有半分波澜,消去恰到好处的疑惑,换回日常的面无表情,起身道:“谢圣上。”

  萧余奇避开视线,不赞同地皱起眉,他牵扯出霍南陌不是为了看人受罚的,好好的一把刀还没换主人就被打得半残,他心里自是不快。可惜萧明德把话说死没有讨论余地,只好应下。

  退出大殿,柴达比萧余奇快一步,忙不迭去找了负责惩罚的领队说情,也不知道是谁的面子比较大,那边的头儿一看是柴将军替霍将军说理,立刻喊了关系比较近的自己人候着,尽可能地减轻三十仗的负担。

  整个行刑过程称得上平静,霍南陌一声不吭,反倒是吓得行刑的两位弟兄全程心惊肉跳,生怕这位上头特别叮嘱要手下留情的人在他们收下地出了事。

  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霍南陌直到刑罚结束仍是一动不动,又把一直守在外头的柴达及其弟兄吓了个半死,极其小心地把霍南陌抬回了他的住所。

  一撞开门,早早找得到消息蹲在住所的弟兄看着丢了半条命将军,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出去放肆,柴达愣是将那群人架回院内,物理阻止人出去撒泼。

  一阵闹腾,最终以霍南陌的一句作罢的话安静下来。

  等所有人冷静下来能控制住言行了,霍南陌扯开笑说自己没事,让所有人都出去叫他一个人养一养静一下,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反应过来对着个上司的身体部位嘘寒问暖的确不太好,再三告诫霍南陌有事随时喊人,听到应下了,这才组队离开,腾出来一个清静地方。

  无人的小房间内弥漫着药气。

  霍南陌沉默着沉默着,突然笑了。看起来被打得神志不清,却是他最清醒的时刻。

  “……原来,三十仗是这么个感觉。”

  房外,和霍南陌关系最好的几个副将缠着柴达把经过详详细细讲一遍,柴达实在被翻得不行,视线在几个的确信得过的兄弟们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败下阵来:“行,跟你们说!说好了,跨出这道门我可不认一句话啊!不是我唠叨,掉脑袋的事情,嘴巴都严一些。”

  副将们立刻安静下来,互相心里有了底,各自往四下环视确定无人偷听,炙热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柴达身上。柴达的气叹了又叹:“南陌被最上头的怀疑和皇子有私交,二皇子澄清自己和安家那大少没关系,罪名就直接落到南陌身上了。”

  柴达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副将们听完琢磨了一阵,纷纷明白过来。

  一位副将明白了也没明白:“不是,那二皇子和安家大少的事情我都有耳闻啊?”

  这事柴达也是知道的,但打都打了他又能怎么办:“那位不信。”

  天下万事,真相如何是一回事,谁愿意相信什么结果就又是另一回事了,到头来还不是只能听上头的意思……

  中都护被罚的插曲可大也可小,对于更多的百姓而言或许都不值得他们听,但落在另一部分的人眼里,这件事反映出来的事实足以让他们寒心。

  -

  徽州,安王府内。

  听完转述情报的安以墨表情复杂:“霍将军被打了?”

  “是啊。”上官朔不禁唏嘘,整准备说什么,就看见安以墨看过来的期待视线,话头一顿,“呃,就是在京城那会儿负责商行爆炸收尾的那个领队,有消息说是萧明德的暗卫之首。”

  得到答案的安以墨满意收回眼神,他说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呢。

  同样被叫来听八卦的齐鹤声还是没能接受放肆到直呼名讳的场面,对着上官朔欲言又止,止又欲言还是没能说什么数落的话。

  安王都没介意,他在意什么。

  萧醉泊……那当然是不介意的。

  “不对啊,皇帝为什么要罚他的暗卫,叫霍南陌的将军被证实反了吗?”说完,顾简受到众人齐刷刷的视线,下意识地双手快速捂住嘴。

  自从萧醉泊开始明里有动作之后,府里只要不是涉及重大机密的事情,有空的情况下会聚齐所有人公开消息,也可以尽情畅谈。

  最开始的几次因为有萧醉泊坐镇,小聚会基本是尴尬场,也还好有安以墨的打圆场和镇压,才让所有人相信真的可以直言不讳——只是坐着什么也没想插手的萧醉泊在散会后可委屈了。

  至于顾简,为了同步信息和帮他认识一下当朝现状,每次讨论也都少不了他的参与。

  顾简不怎么会拐弯,直言快语,但说得都是一针见血。

  是啊,萧明德怎么就行不通把自己的暗卫之首打了一顿呢。

  魏武也纳闷:“有证据的话恐怕人都没了。”

  皇帝的直属暗卫串通皇子,大概是暗卫连皇子一起没。但眼下只罚了霍南陌,而萧余奇和萧哲都安然无恙,只怕涉及到的情况更加复杂。

  安以墨怀疑的是另一件事:“霍将军……真的忠于萧明德吗。”

  其余人一愣,唯有萧醉泊微微挑眉:“怎么会想到这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原文里是有霍南陌这个名字的,也的确是萧明德的得力助手,替他查清了许多皇子的龌鹾事情,但或许正因为太得力了,导致安以墨逆反心理觉得在明面上活动的这么厉害一人,不应该是被萧明德当工具使的存在。

  但直到看完,这个名字好像一起消失了,至少萧醉泊上位后处理了一群人,其中没有提到过霍南陌的名字——虽然也不排除可能是作者忘记提了。

  “不好说,或许因为人性难测?”安以墨摇摇头,说不清楚,反把自己的问题抛回去,“你也觉得有这种可能?”

  萧醉泊轻扬唇角,不置可否:“前两天收到了额外消息,霍南陌修养的这段时间萧余奇和萧哲都暗中去见过他。”

  安以墨抽了口气。

  好家伙,萧明德不完蛋谁完蛋啊,两个皇子都去敢直接去接触直属于他的暗卫。

  这么一说上官朔想起来了:“啊,那就不奇怪了。我好像听说过太子也想接触,但可惜没找到门路。”

  “噗。”

  救命,憋不住了。

第 115 章

  115

  直到送走几人,少年郎笑到颤抖的肩膀仍旧没停止,萧醉泊瞧着安以墨这幅样子心情也不由得跟着愉悦。

  “这么好笑?”

  安以墨刚把一阵子的笑点笑完,刚想给萧醉泊解释,一想到太子找人无路的场景又憋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

  找人找不到也就算了,为什么这么丢脸的事情还会传出来啊哈哈哈哈哈哈!

  萧逸斐的名字的确很久没有听见了,安以墨也没想到这位太子还能有后续。

  “我还以为他早就被废了。”连夺权的消息都全是萧余奇和萧哲两个人的斗争,由此可见这位太子混得真不怎么样。

  萧醉泊颔首:“差不多,时间问题。”

  也是,不然萧余奇和萧哲也不用争得头破血流了。

  萧醉泊走到榻旁靠着一边侧躺下:“我以为你会比较关心你大哥和萧余奇的事情。”

  安以墨看了眼懒散状态的萧醉泊,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大哥?哦,安彦生啊,不意外。”

  原剧情里太子倒台没那么快,和安彦生与发生关系的还是萧逸斐呢。安以墨不禁唏嘘,他本以为萧逸斐道后这件事也会随之消失,没想到是连带修正到萧余奇的头上去了。

  而且……他看原文的时候一直以为有问题的是萧逸斐,没想到真正的原因出在他这位好大哥身上。

  安以墨提及安家的态度算不上好,萧醉泊看过去:“没怎么听你提起过安家。”

  收到视线,安以墨回应般地又往萧醉泊怀中的那块暖洋洋区域瞥了眼,收回:“谈不上好,基本和外面传得差不多。感情,嗯……没什么感情吧。”

  毕竟他和安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原主,安以墨感觉也是差不多的。安家的仆从都能不把原主放在眼里,想来原主的生活并不轻松,原本感情就淡薄到极点,倒是便宜了他。

  “那就好。”萧醉泊嘴角轻扬,拍了拍身前空位,“过来。”

  !

  懂他!

  安以墨搓搓手,顺了本放在床头的书册递过去,迅速找到了自己的地方,窝成一团靠在萧醉泊身上。

  一如既往的暖呼呼。

  体质真好啊,令人羡慕。

  冬天就该在暖呼呼的地方睡上一觉。

  安以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语调也软趴趴下来:“他们出来拦路了吗。”

  到嘴边的否认回答及时刹车,萧醉泊像模像样地翻了两页书:“早做准备。”

  熟悉的模棱两可,可太熟悉了,久违的萧柠檬。

  他安家三兄弟带上家主安怀城共四人,一人选了一方阵营站定,但除了他安以墨以外,剩下的三路全完是为自保后路。

  从最开始安怀城他们就没考虑过萧醉泊,而他是只选定了萧醉泊,一家人发生对峙是早晚的事情,也不知道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好让萧醉泊担心不安的。

  不过自己选的对象,除了继续宠下去还能怎么办呢。

  安以墨轻笑:“萧大将军对自己有点信心,就算到了僵持的地步我也会坚定选你,安心吧。”

  谁不喜欢得到心上人光明正大的偏爱,萧醉泊也不例外。

  “嗯。”

  -

  府内。

  京城的皇权间的争夺距离他们说近不近,和暗卫的纠葛也只当饭后茶余的八卦来听,齐鹤声在习惯以前非常不能适应这种,明明把非常不起眼小事中隐含的大事解读出来了,到头来却一点都不在意的随性。

  但经过几轮麻木洗脑,他完全能够理解不当一回事儿的真正原因了。比如自家主公太聪明,就算是大事也不怎么用他们担心。

  虽然没有体会到一点作为皇权争夺漩涡中一份子的紧张,但能够专心埋头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做出成绩来还不用担心大本营被掀的安心感非常好。

  齐鹤声还是好奇:“所以三个月过去,第一批新型农具全部建造也实施证实可以放开使用了,王爷还是不打算扩大使用范围?”

  这件事在适才也有提到,萧醉泊只说了一句不急便没有了下文。齐鹤声经过三个月的洗礼,一点不怀疑主公的决定,但实在叫他百思不得其解。

  农业的发展带去的实际利益首先在百姓,但百姓同样也会为朝廷作出贡献继而推进发展。

  萧醉泊既然对农业的了解深刻,肯定是不止于看见眼前的那么些利益,必定做好了以后的改革也说不定。

  确定成功却局限于一个地方,不选择扩大范围的理由他实在想不明白。

  上官朔看向齐鹤声。

  他大概能明白齐鹤声的想法,或许是乡村出身深知农业用具对百姓的帮助有多大,也迫不及待让自己设计的东西推广使用。

  齐鹤声的思维其实很不错,可惜着眼点总是会站在少数人的角度上,虽然有些话不适合由他来说……

  “有落差才有冲突,有冲突才有理由。”

  倘若这些提高效率和量产的农业不要钱一样送到每一户去,那萧醉泊和安以墨做的这些完全是给萧明德做嫁衣了。结果是为百姓所用不错,但萧醉泊可太懂该怎么把一件事的利益最大化了。

  能顺带激起百姓不平衡心理引起民变好方便他们趁势做点动作,那就没有理由弃之不用。

  说齐鹤声思维不错,便是一点就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是上官兄会是王爷的左膀右臂,才思实在敏捷。”

  “是吗,承蒙齐大才子夸奖。”上官朔不觉得。

  “上官兄没有想过以后?”

  “以后。”上官朔抓住重点,“一切稳定之后的后还真没有。”

  齐鹤声不解:“为何?”

  放眼举国,再找不出比萧醉泊更适合那个位置的人,身边又有如此一批忠诚的名仕跟着,何谈大业不成。

  上官朔一顿,随后掩饰般伸手逗鸟,笑道:“要什么理由,你又忘了我也算半个护卫了吧,多活一天算一天后面的事太远了。”

  齐鹤声愣住,上官朔说话向来不着调,但越是洒脱越让人记忆深刻。

  “叽?”

  毛绒绒的小脑袋不明觉厉地凑上来,蹭了蹭上官朔的手指,抖了抖脖颈绒毛,憨态可掬。

  他总不好说他心里不踏实,感觉多活的每一天都像是赚来的一样,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但其实对他来说也没什么特别。

  早在几年前决定走这条路的时候就做好随时赴死的准备了。不过还好,就算真的遭到不测也不用担心王爷的计划会失败,撑死不甘心没亲眼见证吧。

  安公子那么受王爷的喜爱,肯定不忍心把国务往安公子身上推,剩下朝中可信可用之人少之又少,如果真的要担心,他还是比较担心大事既成之后的这方面。

  齐鹤声,总的来说还不错。

  “行了,我去给小家伙喂点粮。”上官朔捞起跳到他手掌心的团子,挥了挥手。

  齐鹤声忍不住叫住上官朔:“上官兄…又要出远门?”

  上官朔托着毛绒团子转过身耸了耸肩:“没办法,我这人闲不住。”

  闲不住的上官朔被萧醉泊扔到了燕京方向,提前为坐山观虎斗做准备。路上悠悠闲闲,左右也不是高危任务,便带着好奇心爆表的顾简边走边铺人脉——当然了,任务是上官朔的,玩乐才是顾简的。

  说巧不巧,越往北冬季温度越低,更容易受风寒的影响,反而带上了顾简为拓展人脉打通了一条捷径。

  甚至在上官朔带顾简在眼睛安顿下来之后,不少听说顾简神医之名的当地富家翁忙不迭上门打好关系,商路都无需上官朔亲自去摸,自有人带着完美答案争抢来说,这条路是上官朔完全没想过的。

  后来空闲时间往回一琢磨,萧醉泊当初批准顾简带着他行动时想没想到,那就是细思极恐的一件事了。

  摸索进度省去了打基础的日子,比预计的快上一个月,萧醉泊那头还没动作,上官朔这位连名带脸都有点分量的亲信也根本不好出面,反倒是把顾简练得能面不改色应对各大地主,可一旦送走外人……该怎么闹怎么怂依旧如常。

  给完让顾简当面瘫学萧醉泊装高冷的建议,不能露面的上官朔便每次捧着杯茶,在后堂看顾简把富家翁冷得苦不堪言,简直不亦乐乎。

  安以墨几乎是狂笑着看完顾简的哭诉信件的,嘴皮子的功夫还真没人能掰扯过上官朔,顾简算是着了道了。

  信里有心情哭诉证明两个人在燕京的行事顺利,顺利到一度让安以墨以为两个人被双双绑了,是敌方借他们的名义用表象迷惑他们。

  这个猜想丢个萧醉泊的时候获得了萧醉泊的无奈失笑,尽管他也同样觉得事情过于顺利,但远没有到怀疑两个人出事的地步。

  每次出远门事先约定好报平安记号的谨慎,他萧醉泊还是从安以墨这边学来的,何况他派上官朔有目的的去燕京,肯定是在燕京本就有人接应。

  比起怀疑燕京的所有线人被一锅端了,萧醉泊更愿意把好运全部归结到安以墨身上,如果按照他的原计划,能空出来人手安排到燕京或许要到几年后也难说。安以墨对此不置可否。

  时间又慢慢悠悠过去不久,辞旧迎新,穿书以来的第一个年从腰酸背痛开始。

  安以墨早知道萧醉泊本性同龙一样,但从来没想过这条龙还是非常好学的龙,明明两个人呆在一起的时间更长,却瞒着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某些想法,手段花样层出不穷,几乎每次都折腾得他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才收手。

  这里说的没有力气是真正没有力气,毕竟这位学霸大龙简单一试就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如果是前者……

  嗯,反正安以墨不想再尝试瞒天过海第二次了。

  安以墨指责的目光盯着某位吃干抹净就开始装乖的大尾巴狼,气得牙痒。

  这年不如不过!

  八字还没一撇,但安以墨总觉得误国宠妃的称号在远处向他招手。

  少年郎目光过于幽怨,这次事后两人的频道莫名对上了。萧醉泊从善如流把端来的菜粥放好,经过以往的多次实验,找到了一个适合的姿势和方向把安以墨抱到自己身上,手法熟练地按起摩来。

  以前事后就羞到想挖地洞的安以墨已经不存在了,顺便让他深信不疑,经历多了真的会麻木,任何事,尤其是没脸没皮。

  更气的是安以墨还找不到让萧醉泊产生危机感的理由,每次即使找足了理由和其他人呆在一起,简直是双方的痛苦共享大会。

  对方瑟瑟发抖不自在,安以墨也感觉不得劲,试来试去还是萧醉泊身边最舒服轻松,就好像萧醉泊身边天生就缺一个长成他这样的空等待弥补。

  要不是知道这是他自己选择的人生,安以墨真的会怀疑冥冥有一根红线把他跟萧醉泊缠死了。

  几次试错下来,安以墨彻底放弃故意拿别人让萧醉泊吃醋的报复方法,索性拿捏住萧醉泊每次乖顺补偿的那段时间好好利用一番。

  安以墨作为当事者当然看不出来原因,单说能对上他的强大心脏而不退缩就已经刷下去了举国近乎所有人,剩下来的人中愿意花时间精力,以通过每一个细节辨别出随心所欲的安以墨当下的喜好为乐,更愿意落实配合的恐怕几辈子都只碰得上萧醉泊一个。

  而且一保持就是一辈子,哪怕往后登上了皇位处理天下万事忙得焦头烂额,萧醉泊还是会以看到安以墨为乐,以能读懂安以墨的心情为乐,感慨他何其有幸。

第 116 章

  116

  初春踏风来,燕京的安排告一段落,萧醉泊和安以墨用一个晚上从徽州彻底抽身赶往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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