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王爷的濒死王妃后》作者:故溪云归.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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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黑的双眸不小心瞥到旁人,柏太医吓得把嘴闭紧了,不自觉后退几步与安以墨保持距离。

  萧醉泊满意地移开目光。

  在安以墨刚被柏太医领进安置感染是士兵的专门营帐时,魏武脸色惨白地往萧醉泊那边赶,也是他拉开的距离较远,外加萧醉泊想跑的时候简直神速,这才以无人估量的速度“瞬闪”到营帐外。

  柏太医不知道的是,他实实在在挨阎王门前走了一遭。

  他只当安以墨寻个借口随便出去走走,一走就走到了感染重灾区?!

  是了,宠妻的形象立得不错,好到让这群人忘了些什么别的事情。

  他的杀伐果决,其实不是流言。

  帐内的争执仍在继续,萧醉泊没有贸然出面,留在最合适的观察区,把舞台让给安以墨。

  营帐内,药草的苦涩逐渐飘散开,在发生死寂般沉默的地方四处游蹿,窜入每一个人的鼻腔内,肆意地、狂妄地勾起不久前被滔天□□声盖过的事实。

  破碎的瓷碗碎片残留在地上,看到这些,没有人会想象不到有什么被他们忽视的行为悄然发生过。

  安以墨沉着脸,言语中满是愠意:“瘴气引发的病情不是无药可救的绝症,病情更是因人而异。每次诊断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不是你们需要掌握的东西,我也希望永远不要知道。你是士兵,值得尊敬,同时你是病人,需要被照顾,不错。但我告诉你,没有任何一个人有理由浪费可以救治别人的药。”

  “你可以怀疑我,很正常。”对自己,安以墨向来不以为然,正事上的态度上却不见半分退让,“地上的不是汤药,是人命。是多少人费尽心血都救不回来的人命!”

  这一个月来,是有人浑水摸鱼混名义,但更多的人是拿着自己的一条命远赴而来只为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他们做的这些事大部分杯水车薪,但不代表毫无作用。

  至少在经过救治后的兵士逐渐恢复的数据在与日俱增,每好转一个人,负责后勤的太医院太医们和自发前来搭手的人便多一分继续辛勤的动力。

  “我无权处置你,也不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捅出去。”说到后面,安以墨没由来地赶到一阵心累,“如果你们的期愿是让我离开负责组,我——”

  “呵,还挺热闹。”

  还在说话的安以墨闻声一卡,比思维更快的认出来人的身心莫名发虚,舔了舔唇把话咽了下去。

  “将…参、参见王爷。”

  无形的危险似乎在萧醉泊到来之际凝成实体化。

  睥睨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营内的兵士接上一声轻嗤:“能耐了。”

  三个字,有病的没发病的,全身无自觉地开始颤抖。

  无官无职又如何,赋闲在身的萧醉泊也消不去他拥有的无与伦比的存在感。

  同样能耐的安以墨若无其事般往柏太医那边靠了靠,而柏太医诚惶诚恐地再朝门口挪动。

  安以墨的小动作逃不过萧醉泊的眼睛,总体来说意外解决得不错。气势够足,威严有型,再横的人儿到头来还不是念着他的警告开始心虚了。

  想到这里,萧醉泊的心情轻快舒畅,在众兵士抖成筛子的场合中显得格格不入,诡异至极。

  “去通知负责人。”萧醉泊下令,“把过程好好复述一遍,本王会等他们的理结果。”

  瑟瑟发抖等待审判的兵士听到萧醉泊一揽子丢责任的话语简直不敢置信,尤其是先前顶嘴的几人,眼里的恐惧变为震撼和惊异的交杂。

  他们不敢相信,萧醉泊真的不管他们了。

  他们招惹上的是安以墨,安王王妃。

  即便萧醉泊不再是将军,单凭他安王的身份,三皇子的地位,处理他们绰绰有余。像现在这里把他们打包丢出去的行为,代表着完全与他无关,半点不插手。

  他们至今还念念不忘当年的萧将军,最接受不了的便是被主将舍弃——哪怕与性命毫无干系。

  萧醉泊一言既下就没有收回的可能性。跟着前来的魏武身为萧醉泊一方的人,自然不适合介入向黄忠一行人打报告的场面,大是大非问题前考虑得透彻,默默站在一边没有应声。

  营里原先在照顾患病兵士打下手的人面面相觑不敢妄动,最后还是萧醉泊嘴角噙笑,友善地看向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两人……之中的柏太医。

  柏太医赶忙应下,一副死里逃生的表情忙不迭跑出营,走前还难以言喻地看了眼安以墨,让他保重。

  安以墨扯了扯嘴角,并不是很想读出这层意思。

  “本王早说过操再多的心都是无用。”萧醉泊站定在安以墨面前,无奈中不难看出宠溺,“王妃可真是会给本王惊喜,不如想想这次要教本王如何还这份大礼。”

  球球了,别说了。

  是他先没遵守不靠近感染营帐的约定他知道啦!知道得非常深刻!!

  尴尬地扯出笑容,越过萧醉泊的健壮身躯悄悄瞥向沉溺在悲伤情绪中的士兵,特别关照了下起头的那位校尉确认他没有恶意后这才轻咳了声,乖巧地扯上萧醉泊的衣袂,用了揪棉花的力气牵着萧醉泊出了营帐。

  还是只要面子的小狐狸。

  没走多远,安以墨放开扯住的衣袖一角,快走两步拉开距离,猝不及防的疏远加深了萧醉泊的不满,不过就好像知道萧醉泊在想什么似的,安以墨转过身慢慢后退,自己则是面对萧醉泊,眼神飘忽:“我知道这次是我错了,你先别动和我保持距离,等回去情理过再——”

  话没说完,具有压迫感的健壮身躯猛地压过来:“再什么。”

  强硬地握住手腕不放一点水,安以墨尝试挣脱以失败告终。

  “一个地方出来,只要那疫病不认人,避我也无用。”萧醉泊堵死疏离的理由,一步不愿退,“相比这个,想好怎么让我好好回报这份惊喜了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重点在“惊喜”两字上咬重音,刻意的心思不要太明显。

  萧醉泊,哪壶不开提哪壶。

  正常社交距离以内的亲密接触,手腕又被抓得紧,安以墨当下就放弃挣扎任由萧醉泊折腾了,他也想明白了,这人明晃晃的带着男主光环,根本不会出问题。安以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过度在意,大概是怕给萧醉泊带来麻烦吧。

  萧醉泊不会轻易出事,可他不一样。早应该不存在的人物,难说不会在避免一个意外后因为改变而新生出另外无法预料的意外,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说服自己,安以墨的负罪心理随之消减不少。

  “你早就想好了吧。”萧醉泊双眸里可谓写满了折腾两个字,安以墨无奈道,“我肯定乖乖配合。”

  安以墨的回答尽在掌握,萧醉泊松开手,不紧不慢道:“出军营,带你去将军府住。”

  安以墨:“?”

  ?!!!

  —

  闷声一响,惊得弓着身子的人虎躯一震,本想打量听者心理而抬起的头立刻埋得更深。

  “老三那个疯子,在京里人人喊打,跑过来仗着整个边境的威竟还喘上了。”萧余奇接到今日闹起的骚动竟然有心脏病插手的情报,气愤的心情无以复加,“不过打过两年仗,逞的什么能!蠢货,都是蠢货!”

  破碎瓷片旁,连带被辱的那人纹丝不动,待人骂完才出声劝道:“殿下息怒,何必跟神志不清的人过不去。”

  “何尧,那你说要怎么办!”

  叫做何尧的人总算站直,微微沉思道:“西南距京路途遥远,难免信息传达不便。圣上既派殿下前来助力,也必然是担心此次事件若是顺利解决,三皇子的威名会在边境崛起,从而成为殿下您上位的隐患。依在下之见,国丈此前说的话无不道理。三皇子和安以墨就像两座陡峰间悬着的救命桥索,四桩断其一而巍巍荡荡,断其二则功亏一篑。”

  国丈虽不及丞相权倾朝野,但宫里有皇后作为靠背,人脉不比丞相窄多少。萧余奇敢不把身为太子的萧逸斐放在眼里,就有一层皇后和国丈的倚靠在,萧余奇也争气,并非空有门客的无脑之辈,闻言恍然大悟,“你是说,把老三在这里……”

  何尧在萧余奇话未脱口前点头,防止隔墙有耳。

  萧余奇的营帐虽说远离大部队,也有指派的自己人把守,但何尧作为萧余奇的智囊不得不为其考虑周道,不留下任何可能出意外的把柄。

  萧余奇转念想后,面露担忧:“可父皇那里又该如何上报?”

  说到此,何尧在得到萧余奇的允许后,走出帐外左右环顾,确认无人靠近才大肆直言:“在下斗胆,想必圣上也有同样的意思。西南之广阔,诱得边境连连遭战。三皇子连年于此征战夺胜、稳定军心,令人忌惮。圣上此番派殿下前来,更是有探查三皇子在军中威信的想法。若是不可控,难免不会养虎成患。”

  “何尧,揣度圣上心思可是大不敬之罪。”萧余奇显然没有把何尧的圈圈绕听进容量不大的脑袋里,“你就不怕被诛九族?”

  何尧深深作揖,将脑袋埋进臂肘里。面朝无人可见的地面闭上双眼,认命般道:“在下仅为殿下做谋,问心无愧。”

  萧余奇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哈哈大笑。他走近何尧拍了拍肩,带着笑说:“你的忠心本王看得见,妻儿父母那边,大可放心。”

  “本王等着你带回好消息,可别负了本王。”

  “……是。”

  萧余奇的笑声回荡在营帐内,涌入何尧的耳畔,变成道道箭矢,刺进他的良心。

  为了大恒国数万人拥护的未来明主,而在不知名角落奉献全家性命,还是苟延残喘全力辅佐当权者,以保住一家老小。

  何尧的拳握得发白,进而慢慢松开。

  他从来就没有选择。

第 56 章

  56

  萧醉泊说得轻巧。

  将军府?

  府是有了,将军好像跟他没什么太大关系吧。

  怀疑的目光太过明显,萧醉泊只好追加补充:“名义上。”

  安以墨知会地点了点头,看来是萧醉泊的私人财产:“危险措辞啊。”

  “怕什么。”萧醉泊挑眉,“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确实。

  安以墨自己都没意识到地嘴角上扬,没想到自己的理想状态实现得会这么快,快到他要怀疑萧醉泊是不是被夺舍了。

  亏得萧醉泊首先提出立刻军营,否则在让萧醉泊在外遇上小神医顾简这事上他还真无从下手。

  在军营的近一个月看起来全心全意尽力在营地内忙前忙后,实则安以墨和萧醉泊都在暗中与外界进行联系。

  从京城带来的一部分私人名义的药材被上官朔悄悄带走给到附近的城镇以作暂时的补充,影三影七无法随意在军营内露面,自然而然在城镇方面帮忙联系内线,分批调拨大量所需的药材,这才堪堪稳住两边的病症,也是萧醉泊敢放心将安以墨带出去的底气之一。

  有趣的是军中所为以安以墨为首,暗地里隐隐向可信的军士透露出是按萧醉泊的吩咐行事。

  同样的另一边,城内的疫病由萧醉泊安排人手帮忙,明面上无法大肆宣传提供人,但部分有头有脸有势力的都知道主事之人是安行旅的手下。

  当然,等两人互相知道对方从最开始为自己铺路造势已经是据成就大事临门一脚前的事情了。

  安以墨专门为萧醉泊腾出来和黄忠单独洽谈的时间里,萧醉泊单方面的告知就是两人搬离这件事,其美名曰“入城巡查”。

  军营生活说起来平常,但其中的很多不方便只有亲自体会之后才知道。不说萧醉泊本人不在意住宿条件等硬件设施的问题,单是顶着将军的身份便不可随意行事,以免让底下的兵士见了由落差产生逆反心理。

  单此次,萧醉泊大大方方领下遭受本人唾弃的三皇子地位所拥有的特殊对待,并且享受得坦坦荡荡。

  俗话说得好,苦自己也不能苦妻子,萧醉泊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十七年的军营生活,他比谁都知道怎么能在最大限度里得到便利,利用资源起来一点不含糊,至少相对其他人,安以墨在军营中的舒适度高得一点两点。

  虽然萧醉泊觉得还是委屈了自家人便是了,在王府里的安以墨可是最不会亏待自己的那人。

  直到疫病在可控范围内,萧醉泊便计划将安以墨带出去。

  他至今记得,他的安以墨在说自己没有家时的真情实感。

  知道远远不够,但在他尽可能的范围里,一定会做到。

  -

  有萧醉泊的帮忙,避开烦人的尾巴简直是轻而易举。安以墨只当萧醉泊有其他的打算,想想疫病正逐步趋向稳定状态,左右最大受益者会是萧余奇,他和萧醉泊离不离开的区别不大,对这项既定决定没有意义。

  或许只有他们立刻,萧余奇的小动作才会搞得更大一些。

  魏武的驾车水平依旧稳定,绕着大街小巷转悠甩人,不一会儿便将看不上眼的那些人甩得干干净净。而且以防万一,中途萧醉泊便带着安以墨从车内溜下来,刻意让魏武漫无目的地耍猴完。

  萧醉泊带人落脚的城镇紧靠上虞郡的仓郡,同样被瘴病波及,但兜兜转转一路以来都没怎么看见闹事百姓这点令安以墨非常惊讶。有半数原因是刻意选择了较为安稳的路线,另外的半熟原因在安以墨见到上官朔时便恍然大悟。

  仓郡才是在萧醉泊掌控下的地方,上官朔在周边几个郡县都有活动,但大本营确在仓郡不错。

  避开麻烦的东西后,上官朔没再弯弯绕,直接引路进了偏北的一座府邸。

  进府前,安以墨瞄了眼牌匾,大大的“姜府”二字高挂。光是门前的石狮牌匾便能看得出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不会是废弃的备用府邸。萧醉泊没有提前解释的意思,安以墨便也不问,只待本尊自己解释。

  府内有山有水有花园,正堂偏厅偏殿规模不小,一看就是本地一方有钱有势的家族。正这么想着,正堂里哒哒跑来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女,远远望着萧醉泊的目光就像看到……呃,一座移动的金山,闪闪发光。

  要不怎么说安以墨的直觉准,少女一开口就坐实移动金山的名头:“老板你来啦!”

  老板。

  称呼意外地接地气。

  萧醉泊懒得跟人废话:“姜颜。”

  姜颜见惯了萧醉泊的脾气,在介绍他带来的人前积极抢答:“我知道我知道,老板夫君嘛。”

  “放心放心,”姜颜的闪闪发亮的眸子里多了些无法描述的激动,“我很能接受的!”

  安以墨:“……”

  不,接受什么。

  有问题,很有问题!

  一时说不出怪异感发生在哪里,安以墨只好压下,友善打招呼并且想尽可能掰正印象:“你好。呃,那个我跟萧醉泊不是……”

  安以墨的欲言又止落在姜颜眼里甚至拓展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大戏,一脸“我懂”的表情:“嗯嗯我知道。”

  安以墨:“……”

  我觉得你不知道。

  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姜颜想的跟他说的绝对不一样!!!

  萧醉泊敢把他带到这里来与姜颜见面,安以墨自认是有见一见盟友的意思,既然是自家人,解释一下必要情况理所当然。一个人说不清楚,催促的目光给到萧醉泊,立刻收获了一只装聋作哑的混蛋萧醉泊。

  嗯?他们之间有名无实是不能说的事情吗?

  不至于啊。

  安以墨没想到自己还有辟谣情感问题的一天,什么亲情他都没怎么体会过,更别提爱情这种东西,还辟谣,纯纯知识范畴以外的领域。

  恰巧另一位当事人又开始犯贱,安以墨咂咂嘴,无奈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上官朔。上官朔的伶牙俐齿简直是能把活人聊死的等级,澄清绯闻什么的不在话下。

  上官朔张了张嘴,在萧醉泊的和善凝视下沉默了。

  他沉默了!!!

  安以墨受到了暴击!

  不是,他和萧醉泊只是协议夫夫啊!?其他人不知道就算了,上官朔你沉默什么!!!!

  接二连三的助攻让姜颜全完理解了事态,还十分贴心地拍拍安以墨的肩,带着一副感慨保证道:“我懂,我也真的不介意。事先声明,我永远只爱孔方兄!就算是老板这样的魅力(指赚钱能力)都不足以让我改变对孔方兄的挚爱!”

  如果安以墨心中有一片草原,那现在当是万羊奔腾。

  三两句聊不畅快,萧醉泊的耐心即将见底,幸亏有感知力满分的上官朔在场时时刻刻经受着如芒刺背的焦灼,使了半天眼神叫姜颜先领着安以墨去认认府内环境,不然萧醉泊定然要疯,当场暴走!

  无他,单纯是装了一个月实在憋急了。

  送走能镇压萧醉泊的安以墨,萧醉泊身上的戾气彻底放开,熟悉的沉重感比隐忍不发让上官朔容易接受多了,顺带着汇报的语气都轻快不少:“仓郡瘴病背后的推手找到了,现关押在后山,倒卖药材的几个也在我们的手里,没有打草惊蛇。另外京城那边收到了影一的传信。”

  前两件事都是分内事,做起来顺手轻松,倒是离京后发生的诡异事情令上官朔百思不解:“萧逸斐敛财的地下赌场被连根拔起,那位气头不小,当天就把几个官员砍了个干净,后来就奇了。与我们一起动手的不知道是哪里的势力,期间有密报称萧逸斐私藏矿洞煤厂,私下制作了火药,就是让商行炸船的那类。”

  说到这里,萧醉泊的神色也认真起来,上官朔继续说:“上头派了人去查,结果人还没到一场爆炸直接把放置原材料的地方几乎轰平了,后续也确实在废墟里查出了一部分原料证明确有此事,但数量无法估计,为此那位还大病了一场,牵连了一位皇族,相关人等全被抄了,查探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散的散死的死,全部封口。”

  “王爷,能做到这事的绝非等闲。影一完全没有头绪,京城里排查了半天找不到能做到这等事的人物。”

  上官朔同样摸不着头脑,如果单是敛财,撑死就是让皇帝萧明德将人看紧限制行动,但发现矿洞煤厂不上报据为己有不可饶恕,更不要说做出这等事的是当朝太子。

  无从下手的理由也便在此,谁不知道萧逸斐占着太子的位置实际上半点墨水才智没有,骄奢淫逸到处风流,简单来说就是脑子不好胆子极小,本人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

  萧明德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好儿子的废物,但坏就坏在太子名声不好可萧明德仍然留着他百般宠爱,如此以来太子府的门客数量之多,不乏非凡之辈,心思深沉,想要劝说毫无主见的萧逸斐私底下行动易如反掌。

  可谁又想得到睁只眼闭只眼放出去的小废物能有这么大本事?人家没有沾手兵器,直接去找矿洞了!煤厂、爆炸……每一个字都让萧明德气到能随时引爆,下一步呢?是不是就该弑君上位了!

  萧明德可不信他这位好儿子找这些东西能是当时为他所用。

  事情闹大,经由几番大臣劝导下萧明德没有即刻发难,而是着自己的人仔仔细细探查过一番,这才导致影一传信的时间滞后。越查越真,萧逸斐百口难辩,当场被打得半死不活扔回去了,废太子是早晚的事。

  赌场是他们派人翻出来的离京礼物,但直接导致萧逸斐变成废太子的火药……上官朔不敢想,到底是什么人能在他们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安排这些。

  过程奇异还骇人听闻,可萧醉泊依旧从容,神色未变,若非衣袖下的手指不断地摩挲着银饰,不时传来声响,上官朔真要觉得这桩事情也是萧醉泊安排的了。

  时间很巧,太巧了!

第 57 章

  57

  也是赌场和兵器火药两件事重叠在一起,才能够达到如今的情和赌场几乎是前后脚被发现。

  萧逸斐是太子,位置比所有皇子都要稳固,没有理由搞谋反,单拎出来萧明德肯定不会信,但加上萧明德的人亲自挖出来的赌场问题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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