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王爷的濒死王妃后》作者:故溪云归.t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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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墨:“?”
怎么得出这个答案的?
脑子呢大将军,脑子呢!!
话说出口萧醉泊才发现不对,不想都知道没这个可能,默了一下试图掩盖情绪激动下的说话不过脑:“别人的小事记那么清楚做什么。”
不管见萧柠檬多少次,安以墨都不禁啧声感叹。运筹帷幄如萧醉泊也有这么一天啊!
安以墨是开心了,萧醉泊偏过脸,但光看侧颜就猜测出心情差到大概能再黑三度。
随后,皱皱巴巴的纸张进入了萧醉泊的视野,还差最后一下便能展开的信纸瞬间驱散了烦躁。
萧醉泊顺着白净灵巧小手看去,见少年郎眉眼含笑,看好戏的表情都没来得及收,就将信纸推到他面前哄着:“给你看。”
萧醉泊在这方面毫不含糊,翻开纸张的动作充满了光明正大。
他的少年郎同意给他看的。
信鸽腿上的信筒限制了纸条的大小,游行涯当然不会白费落笔的地方扯日常,安以墨适才嘀咕的是上上上次见司远的时候随意听人提了一嘴,说他游哥家里的鸽子特别喜欢往棋盘上站,腹诽道一家鸽一家精,安以墨深以为然。
萧醉泊一眼浏览完,就见一只小脑袋贴着他凑过来,正是借着他展开信的手跟着瞧了眼信上的内容。
虽然依旧不爽,但主动凑上来的小脑袋的安抚能力级别很高。
京城距徽州所隔上千里路,放到能飞的信鸽身上也不是转眼可达的距离,中途可能发生的意外数不胜数。信鸽活泼跑去别的地方还算好,要是信件落入了有心之人的手里后果不可估量,哪怕是经过加密的信件也非常令人不放心。
因此安以墨和游行涯的传信次数屈指可数,写的也都是重点。萧醉泊心里明白,但不妨碍他心情不爽。
“行动真快啊。”安以墨感慨道。
信上几句话写的是安以墨之前拜托游行涯在安家和游家之间搭一条线,让安家拿下对外货物运输的主导权。
这件事要追溯到萧醉泊提到借收缴的船只发展水路,之后不久萧醉泊派人去收缴的地方看了眼,对船只的数量承载体积有了数。
借可以,但要名头。
萧醉泊和安以墨不可能大摇大摆拿自己的名头平白租用船只,其他方法多不可行,半空水路牵扯到的地方官府和人力物力绝非小可,这边一动,只要上头不是死的就能查得出问题。
要解决得从源头开始,比如直接让上头的人征调船只,目的就更简单了——赚钱。
谁能跟钱过不去呢。
太子私库摸出来的□□和商行的爆炸间隔太短,不能说二者毫无关联,所以那次事件后,萧明德堂堂正正借用查案的名头把京城商行的账翻了个底朝天,大家开的店铺提前收到了暗示拿出去假账,而不少没有人脉钱财的小商小铺被抓个了正着。
皇帝要查,自然要有结果,有问题的店铺账簿被各怀鬼胎的上级层层递进最终传到了萧明德手中。
对于看惯国库天文数字般的支出,小商小铺的数额简直九牛一毛,真正让萧明德动心的是盈利,几乎是投入资金的几倍不止!
揪到小尾巴,顺藤摸瓜到盈利方式便是轻而易举。
利用水路对外销售。
还是那句话,谁能跟钱过不去?
萧明德是这么想,底下的人亦然。一项顶着皇家名头的大工程,妥妥的金山银山啊,谁都觉得可以从中捞点利。
想法一经提出,大臣们应得一个比一个快,将好处说得头头是道,把想出办法的萧明德夸到了天上去,按照章程要拖上个把月的决议以恐怕的速度立下拍板成了。安以墨得知消息后也吓了一跳,他都做好几个月之后再慢慢商量的准备了!
好在游行涯可没闲着,收到信不久他便推测出安以墨打的什么主意,在提案提出前游行涯不经意传出过好几次消息到游家人的耳朵里。
给商贾之家的人送情报可比让皇帝明白利益简单多了,商贾家里的人闻着味儿就能追到钱坑里去,剩下的都用不着游行涯插手。
游家在商贾之中摸得着领头羊的位置,家业大人脉广手段强,别看一家人能互相算计,对外却是和和睦睦,且与到处投资钻空子的商贾家不同,游家以稳定为主,也是没有参与皇子夺权纷争的主要原因。
站队哪里有赚钱重要!
一个不小心站错了逃不过抄家,可赚钱就不一样了。
谁跟钱过不去啊!安安心心赚钱不好吗!
并且游家本身就有自家的商船和船队,行队经验丰富,与初生牛犊的皇家相比有天然优势,有力争合作的底气在。商家虽不入流,可没人想因为面子平白损失钱财,再说,不让人知道就行了。
游家不担心自己踏不上这条船,忧心的实为皇家商队的负责人,碰上和皇子管不清楚关系的大臣可就麻烦了。
综上,处于大中立地位的安家便成了游家的最佳选项。
游家的人脉手段不必宫里的人少,在摸清安家在几派皇子手下都有人时更加确定了合作的念头。安家的两个儿子掀不起风浪,所以安家四处捣糨糊的老好人形象说白了就是稳中求胜,与游家一拍即合。
事实如安以墨预料的一模一样,游家家主在私下见过安怀城后默默达成了协议。两家合作试图让这份新职落在安怀城头上,安怀城再暗中叫游家的人帮忙,一举两得。
……当然了,最大的坐收渔利的非安以墨和萧醉泊一派莫属。整件事都是由他们搅动风云弄起来的,船上再挤,也不会把引领方向的桅杆给挤下船。
看完汇报的安以墨心满意足地为游行涯点了个赞,不愧是大佬,行动力完成度全满分。
“咕咕咕!”完成任务的信鸽没飞走,鸽精在两人看完信后抓住空隙扇了扇翅膀,像在催促什么。
安以墨没忍住摸了把鸽头,随后教人带着大灰去喂食修养。也不知道游行涯怎么养的鸽子,给它准备好花生小麦绿豆的丰盛践行宴,吃饱喝足才会飞走,少一样都会留在这边,继续自己送信的使命。
“养鸽子挺不容易的吧。”安以墨一点不见外地从萧醉泊的怀中掏出一支火折子,跋山涉水的纸条在熊熊焰火燃为灰烬,没留下一点线索。
萧醉泊默视随风飞扬的灰烬,不以为意地一哼:“这有什么。”
得,还在酸。
唉……自己选的男朋友只能自己哄。
也为了未来情报大佬的身体康健,安以墨把话题的中心转到求关注的萧醉泊身上,随后还真发现了一个他好奇的问题:“我也很想知道,你一个常年驻守边关的人怎么到处都有府邸。”
回想走来的一路,大部分落脚一个晚上就走的时间住的上好客房,但江州时的姜府,江陵时住魏府,当下住的这座府邸大大咧咧写上了安府,要不是府里的人永远是跟着自己的大部队没有一个外人,安以墨都要怀疑萧醉泊提前征房赶人了。
谈到财产问题,萧醉泊正经了些:“之前两套是我名下的私人财产。”
安以墨听出了言下之意:“那这套?”
“公款买的。”
公款?
听萧醉泊解释后安以墨才知道,所谓的公款当真是字面意思,萧醉泊正大光明向萧明德申请的,批点钱下来买个房给他心爱的王妃住。萧明德看到的时候嘴角忍不住抽了好一会儿。
萧醉泊宠夫人的故事没少传到萧明德耳朵里,曾经因过于离谱导致萧明德有那么一段时间看到霍南陌的脸就嘴角抽抽,在他汇报之前就提前下令把萧醉泊和安以墨同时出现的私事吞下去憋着,坚决不想再听,也不想承认这么个栽倒在情爱里的凶神恶煞的活阎王是他千防万防的人。
买个房子就把自己的位置随随便便暴露出来了,不是被情爱冲昏了头脑就是一路大笔开销真的没钱了。萧明德掂量了下其他两个儿子的产业和孑然一身的萧醉泊……花钱买平安,挺好的。
有这么层关系在,导致萧醉泊买好房,愉快地在第三套地契房契上写好安以墨的名字后,手里还剩下来不少上边送下来的公款,其美名曰“知道萧醉泊会照顾家庭的欣慰”。
萧醉泊拿了钱倒也没忘对这个名头嗤之以鼻,安以墨听闻之后则是赋予了一个新名号:“大冤种”。
安以墨想到了所有谋划夺权的不易,万万没想到能有拿着公款造反。
衣食住行被这次批下来的款报销了,江州的兵朝廷养着,谋利的船只上头派人看好维护着……嗯,已经等不及想看看知道真相后的萧明德会有什么反应了。
安以墨快乐的小表情被萧醉泊尽收眼底,意外之财的惊喜特别有效。
下一次……
萧醉泊盘算起来。
就快到八月十五了啊。
第 97 章
97
上官朔得到命令带呃、大灰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快乐摸鸽的安以墨和蠢蠢欲动上手摸安以墨的他家王爷,直觉告诉他打破眼前安逸的场景是为下策,但……
“嗖——!”
一枚黑子堪堪擦过脸颊,径直蹿进身后的树干中纹丝不动。
上官朔本能窒息了一瞬,还好他躲得快!!!
萧醉泊冷冷道:“让你来收鸽子。”
被萧醉泊冷言冷语后还能如常行事的上官朔毕竟是稀有人才,不负大名,顶着压力还能对视的上官朔在萧醉泊眼底看到了催促的意思,当然要不是游行涯那边的鸽子不够多,晚宴上或许能加一道红烧乳鸽。
上官朔带着花生米麻溜地引来大灰,大灰一个兴奋,脚下一用力,上官朔便在疼痛中泛起了一丝莫名的心酸。
他幼时想养飞禽遭到府中他人的强烈拒绝,说玩性如此有损上官家的颜面,原本全力支持的长兄和父亲被各种忽悠之下不好再表示反对,这事也就不了了之,倒是没想到日后回以这样的方式承担起饲养信鸽的使命。
“哦对,王爷。我刚查探完回来,附近的县郡有点问题。”上官朔是人精,虽然刚被萧醉泊教训过一顿,但好在没有引发什么大事件。
他瞧着安以墨心情不错,王爷的心情便也坏不到哪里去。没有外人,两位主上相处和睦约等于他可以继续放肆一下,用不着去惦记繁辱的规矩礼仪,禀报起来便恢复了以往的随意。
到达新地点用不着等待命令,早已习惯萧醉泊行事的上官朔自觉混迹进人群中打探附近消息。而此刻的上官朔边适时拿着花生米喂养乖乖在他手上吃东西的大灰,边把得到的消息挑着重点解释讲述了个遍。
安以墨这菜得知,他们一行人落脚的田源郡还算治理得好,一路走来看得到百姓上街,摊铺繁忙。隔壁东城郡的部分县据说仍旧受瘴气侵害,药材的价格持高不下,染病的人数只增不减。
顾简长在江州又通晓医理,据他所说瘴病五六月是发,严重的地区可持续到九十月达到高峰期病发。如今八月初头,再过一个月便又要到高峰期,官府忙得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其他,犯事频率倍增却分不出来人手管理,发展停滞不前。
安以墨追问了些徽州地理环境相关的问题,发现了更为严峻的问题。
江州一带在司远的治理下愈发健康,而临近的江陵受到的波及在可控范围内,那为什么徽州会有这么严重?
自从决定往东夷行进以来,安以墨一直对如影随形的瘴气抱有一定程度的提防留意,连带着萧醉泊也上心不少,所以问题一出,萧醉泊倒是有些头绪。
“瘴水。”
萧醉泊说上心便是真的上心,顺路搜罗了不少典籍医术散记游记,浏览总结结合实地问题得出结论,这种认真求知的精神放到现代妥妥的能成为科研界新秀。
被学习折磨了十几年的安以墨对古籍敬谢不敏,也是这么一提才恍然萧醉泊有事没事看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顿时看自家对象的眼神犹然而起一股敬佩之情。
古籍晦涩难懂,但通过关键词联想前因后果对二十一世纪的安以墨而言手到擒来,在校时间虽然不长,但怎么说他的成绩从来都排得上名次,理解起来不难。
安以墨微一皱眉:“这里有那么严重?”
萧醉泊推理得不差,东城郡沦陷的乡县更近南方,厉害的也并非瘴气,而是瘴水。
徽州多河流湖泊,可惜人烟稀少,无人开垦农田,疏通水稻,因此在许多洼地便会形成死水潭。死水容易滋生蚊虫病菌,并经常带会有含毒素的动植物使水产生毒素,这便是瘴水。
南方温度高,河流的部分会受到温度影响进而蒸发。因此所谓瘴气不过是瘴水蒸发弥漫进空气,是分支和大病毒的区别。拿着小分支都不一样能抑制下的药方药材去试图控制病毒本源,想都知道不可能。
恰好安以墨又知道几分瘴气的形成原因和治理方法,拥有现代的科学常识,理解起瘴水来一点也不难。
听安以墨的问话,萧醉泊便知道他的少年郎已经厘清了思路,一点就通的程度非凡,倏尔失笑:“我是不是该感谢王妃留给我一片用武之地。”
始终处于茫然状态,听见了每个字但一点没懂的上官朔暗中表示同意。
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安以墨理所当然地心虚起来了。
萧醉泊是真厉害,理论结合实际加常识经验的推导得出最终八九不离十的正确答案,而他……他还是比较喜欢撩担子不干,躺平度日。
要不是解决不了瘴气问题萧醉泊就没法正式扎根起步发展,他一定会把所有正事都当耳旁风。
人生苦短,不要折磨自己!
还好这些话没真的说出口,否则轻轻松松就能理解却说自己也没怎么用脑子,站在旁边身心迷茫的上官朔就要去怀疑人生了。
安以墨看回去,理不直气也壮:“我…只是能理解,让我想是想不出来的。而且我最开始决心帮你就是为了以后不过得日夜操劳提心吊胆啊。”
安以墨只知道萧醉泊的性格,也只敢保证自己能在萧醉泊手里活下来,但如果穿书的时间再往前拨个把月早一年,而不是大婚前夜这种动都动不了的剧情,结局必然完全不同。
萧醉泊复杂地看向安以墨,显然读到了言下之意,联想到同样的可能性。感受到视线的安以墨拍回去,往事已定权当安慰:“日后不用费脑子的美好生活全靠你了!”
围观两位主上谈论起往后幸福生活的上官朔:“……”
他是来做什么的来着?
大灰感觉受到了忽略低头一啄,上官朔倒吸口凉气提神醒脑,决定把疑问憋回去,吩咐什么做什么就是,不去打扰两位的岁月静好。
不像江州时的初次接触需要靠安以墨回忆大致的处理方法,临行前只记得让司远稳定下来传染速度后组织人手砍伐树林,原因却说不上来,最后还是因为司远有发展农田的计划,想着顺带砍树未尝不可。
眼下的萧醉泊有足够的理论支撑,能明白安以墨当初这么建议的理由,眼下的瘴水问题已经用不着一知半解的安以墨去烦恼。
安以墨也表示自己舟车劳顿不想参与,临走前忍不住摸了把大灰,心满意足。地拂袖而去。
萧醉泊冷眼一瞪,瞪的是信鸽,而作为鸽子架的上官朔无意识跟着一缩脖子,前脚刚想走,后脚就被萧醉泊抓了个正着,严肃地拎到一旁,进行了紧张刺激的……问答教育。
愉快地结束主从交流,萧醉泊走前又暼了眼大灰,哪怕上官朔背过手挡住鸽子的反应力极快也抵挡不住萧醉泊瞬间冷下来的脸。
萧醉泊不是什么会受气的好人,念着在他心底已经半死不活的鸽子回房,幽怨地等到安以墨小憩醒来,意识半模糊不清时单方面地将人欺负了番,看到了勉强能令他愉悦的画面,这件事才算过去。
第 98 章
98
看到满意场面的萧醉泊十分餍足,接着非常有自觉地出去将下午茶点端进来,刚进门就听见一串优美流畅的叫骂声。
“流氓啊禽兽,混蛋!不讲理!太过分了!!”
萧醉泊对骂声全般接受,从容地把食点放上桌,走到榻边。少年郎的眼尾还泛着被欺负狠了的红,又不忍教某混蛋端详欣赏了会儿,气得安以墨随手拎起枕头狠狠砸过去。
少年郎要出气,萧醉泊定然是任打忍骂,绝不会还手抵抗,但袭来的不明物体就不能怪他身体比思维先行一步,眼疾手快给拦下来了。
安以墨盘腿坐在榻上,漠然地看着单手接枕头不失风度优雅的萧醉泊,第一次后悔把玉枕叫人换成软乎的。
萧醉泊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枕头,默默放回去:“这么大的气?”
不!提!还!好!
“鸽子的醋你都吃!!”安以墨咬牙切齿,想起萧醉泊的对他动手动脚的恶趣味简直不敢恭维,“不是说记忆力好吗!记不记得我当时说的是‘试试’,试试!试用期的别太过分!!”
是吗,有这回事?
萧醉泊想了想,果断敲上了忽略的标签。
这就叫过分了,他可还有许多更加过分的事情想要实施呢。
试用期三个字总有种随时能被替换掉的感觉让萧醉泊感觉非常不舒服。他以为他们的关系可以到进一步发展,却没想到一句话被打回起点,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多了几分强硬。
“因为是鸽子。”萧醉泊不觉得哪里有问题,强调道,“如果换成人,有些事我不能保证。”
不能保证那个人死得痛不痛快,也不能保证……他控制得住自己不去做那些更加过分的事。哦,基本是控制不住的,他一向有自知之明。
刚放好的枕头又一次怼到脸上,安以墨借机别过脸,没去看他。再有大猫的一面狮子也还是狮子,霸道是天性。
萧醉泊好脾气地接住枕头放回去,看着少年郎收敛的羞恼,语气跟着放柔了些:“害羞可以接着适应,至于试用期……我随时可以提供全套服务,希望夫人好好考虑一下。”
“全套”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聪明如安以墨怎么可能听不懂言下之意。
萧醉泊生辰那日是二人相处身份转变的契机,可实际上安以墨并没有感受到生活上发生了什么区别,原来怎么样确定身份后还是怎么样,意识到这点的安以墨认真反思了一段时间。
他在想,他和萧醉泊的相处是从什么时候起跨入的婚后。
虽然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但如今的生活的确惬意且理想,结果渐渐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唯一的变数是萧醉泊放肆的次数呈指数级增涨,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只差最后的临门一脚。所以萧醉泊指的全套服务……
安以墨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也就那么说说。
助萧醉泊夺下皇位之后就去游览大好风光的时期,安以墨根本没想过萧醉泊会对他动情,也绝对想不到自己也会喜欢上萧醉泊。习惯在一起的日子之后,安以墨再没想过分开过活的生活。
萧醉泊说他自己离不了安以墨,但安以墨知道,分明是他习惯赖上了萧醉泊。萧醉泊可以自己去完成所有他想做的事,遭到再大的困难阻碍拼死也会撑过去,但他不行。
他习惯了有萧醉泊陪伴的日子……不想再回到一个人了,而且这个人只会是萧醉泊,也只能是他。
是他每次顾虑得太多,也是他没有做好准备。听今天这么一谈,好像害得萧醉泊忍了不少的时间。
“吃饭。”
萧醉泊敲打完重点,拿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和没事人一样聊起其他话题:“明日带你去街上逛逛,看看有什么想买的,算我赔罪。”
两位当事人有意将事情翻篇,安以墨顺水推舟站起身,随萧醉泊摆弄,一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替人整理好外衫,萧醉泊和安以墨一起解决了下午的茶点。吃完饭,萧醉泊着手处理瘴水问题,同时派影二去调查了一下当地的几位太守和县令,安排人手的全程当着安以墨的面,但人家当真就和先前说得一样进入了厌怠期,不想听不想管,专注地在同一空间制冰降温,并趁机对发现消石矿的影三给予夸赞。
等到看冰看厌了,安以墨伸了个懒腰,随手拿了本从京城带出来的书册窝上了榻,不去打扰在正堂商量大事的几人。
“不是说不喜欢看典籍?”结束商讨,萧醉泊第一时间往堂后走。
“嗯?”安以墨抬头,“啊…没在看内容。”
他扬了扬手里的书册,萧醉泊恰好走到旁边坐下,凑过去看了眼微微一愣,就听安以墨笑道:“在读批注,也不知道是哪位大才子写的。”
从京城安王府密室中顺出来的书册,写批注的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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