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那一天。”
白瞎了那么多的口水,樱东辰既无奈又生气,干脆把头埋在了膝盖里。
“诶!”一本书砸到了樱东辰的头上,“趁没事做,看看书打发打发时间呗。”
“谁还有心情看书呀!”樱东辰捡起书就想把它扔掉,目测到书的名字——《九重樱,唯我独尊》后,急忙收了手,“书不是被你烧了吗?”
“这你就要好好感谢我了,为了激发你体内的潜能,差点搭上我一条命,还好只是伤了皮肉,算是两清了!”
樱东辰想起了贺爻拿他的书威胁他,原来只是为了激发他的潜能。这破法子也只有贺爻能想出来。还好只是伤了皮肉,亏贺爻说得出口。万一……
“你他妈就没想过,万一我真的失手了呢,你的命就交代在这里了!你他妈的不要命了!你他妈不要命也别连累我做个刽子手啊!”
想起自己愧疚难过的时候,贺爻却在一旁看戏,樱东辰气得破口大骂。然而,坐在他对面的贺爻却咧着嘴笑了,那笑容让樱东辰更想挖个地洞藏起来。
真想让他那可恶的笑容消失!可是樱东辰又不能上前捂住贺爻的嘴,让他不再笑了。贺爻脸上的疤他下不去手。
“对不起!”好多话想说,樱东辰只说出了最简单的三个字。
“不是说了吗,我们扯平了。为了激发你的潜能,还真费了我不少力。现在的我,累得慌,为了补偿我,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好点?”贺爻伸伸懒腰,揉揉腿,浑身都累。
樱东辰迟疑了一下,走到贺爻的身后,和他一起盘腿而坐,伸手给他按压肩膀。
“嗯,舒服多了!”贺爻很享受这样的待遇,就差舒服得躺着了。为了更舒服,贺爻倚靠在樱东辰的胸膛,“还是这样子更舒服!”
贺爻是舒服了,樱东辰却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腰板挺得笔直。
“继续呀!”贺爻抬起了一条胳膊,说:“手臂也酸,捏捏。”
樱东辰木讷地“嗯”了一声,继续给贺爻捏手臂。捏完左手捏右手,两条胳膊轮流着变换,樱东辰累的时候想停下来,发现贺爻已经睡着了。
看来贺爻是真的累了,樱东辰想起身把贺爻放平了睡,这样能让他睡得舒服一些。可樱东辰刚动了一下,就听见贺爻说“别动”。樱东辰就老实了。
躺着睡不比坐着睡舒服吗?樱东辰看着怀里的贺爻,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任由他靠着睡了。樱东辰怕贺爻着凉,从贺爻的怀里拿出了乾坤毯,帮他盖了起来。
乾坤毯已经变得干干净净,一如它的主人,但是仔细看,樱东辰发现乾坤毯上的丝线似乎又稀疏了些。
看来,连乾坤毯也遭受了些许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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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计划落空
熟睡中的贺爻没有了平时的高高在上,倒显得平易近人。恶劣的环境下依然保持着自身的整洁,反观自己的邋遢样子,樱东辰自愧不如。
当贺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樱东辰的怀里。而樱东辰,躺在自己的身下,俨然一个人肉垫子。
“怪不得睡的那么舒服!”贺爻伸了个懒腰,浑身舒畅。
“你倒是舒畅了,我浑身都麻了!”在贺爻起身的同时,樱东辰也醒了。“啊……又来了!浑身都感觉有蚂蚁在咬我。贺爻,帮我揉揉。”
“这种事情你已经很熟悉了不是,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起来跳跳就好了。”
“你这没良心的,也不看我的身体是为什么麻的!”
“我知道呀,但是我拒绝帮忙呀!”
贺爻的模样很欠扁,在樱东辰看到了他脸上的疤后,升起的怒火被压下去了。谁让自己欠他的呢!樱东辰只能忍着酸爽自己揉着腿脚。龇牙咧嘴的模样倒把贺爻逗笑了。
“笑,你的槽牙都露出来了,你还笑!”
“笑一笑,十年少,我乐意!像你这样整天忧国忧民,往大了说是家天下情怀,往小了说那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伤肝,而且老得快。”
“是,是,是。你是神医,你说的都对!”樱东辰停止了揉腿,他站在地面上跳了几下,腿脚酸爽的感觉消失,那就说明一切恢复正常了。“神医,你能不能预测一下,我们怎么出去?”
“你也说了,我是神医,不是巫医,预测不到。但是说到出去,我还是那句话,你还是把你的腿脚功夫练到家了再出去也不迟,这样在打架的时候,你能多活几秒。”
樱东辰在心里嘀咕道:就算自己再差,也不至于被秒杀,贺爻是有多不看好自己呢!
“说到底,你是没有出去的办法你才这么忽悠我的吧。”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里什么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炼,干比划吗?”
“那就比划呗!打架不就是比谁的身手速度吗?当你有了足够快的速度,起码逃命的时候能有点保证。”
“不是,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呀!是不是我被对方秒杀了对于你来说看着更过瘾?”
“嗯!”
“你!”樱东辰疑惑了,贺爻不会是“他”派来的卧底吧?不然怎么处处跟自己作对?要真的是卧底,这个卧底还救过自己,那这个卧底就太不称职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贺爻捂着自己的衣襟,说:“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想法,我可不依你哈,人家还是很纯洁的。”
见识了贺爻的做作,樱东辰很肯定,贺爻不是“他”派来的卧底,而是神经病发作了。
“得!有什么想法你先保留吧!我是吃不下你画的大饼了。你没事人一个,我也跟你耗不起。你在这歇着吧,我去找找出去的路。”
“你心疼人家累着,那你就去吧,别走远了,我一个人害怕!”
“呕!”樱东辰浑身起鸡皮疙瘩,贺爻这睡了一觉转性了吗!樱东辰赶紧逃离了这恶心人的场面。
樱东辰没走多久,天就暗了下来。想到贺爻还在原地,樱东辰打消了找出路的念头,往回走。
“亲爱的,你回来了。快过来烤烤火,天黑了,气温下降了。”
“你不是有乾坤毯吗?怎么会冷,你不会是生病了吧?”樱东辰担心地伸出手覆在贺爻的额头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贺爻对他的称呼变了。“没生病呀?”
而担心贺爻生病的樱东辰也完全忘了,贺爻是神医,有没有病,自己门儿清。
“是啊!乾坤毯都不起作用了,人家还是好冷啊!”贺爻把乾坤毯裹得紧紧的,弱不禁风的样子看着都让人心疼。
“肯定是之前睡觉的时候冻着了。”樱东辰抓起贺爻的双手给他摩擦,血液循环增加点热量。“好点没?”
“还冷!”
“过来!”樱东辰直接把贺爻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这样暖和些了吗?”
“诶呀!暖和多了!”贺爻顺势倚在樱东辰的胸前,不由自主地感叹了一声:“还是这个姿势躺着舒服!”
下一秒,贺爻就被樱东辰掀开了出去。“感情是拿我当靠背,亏我还担心你真的生病了。”
“嘿嘿……”,意图被识破,贺爻舔着脸笑着着说:“这张脸不能靠着地上,地上脏,会感染的,感染了后果更遭,说不定我就破相了。以后就真的没人要了。”
樱东辰把贺爻的头按在自己的腿上,说:“你就拿那张脸来要挟我。腿给你枕着,靠不着地,不会感染。”
“不要!”贺爻枕在了樱东辰的肚子上。
“这样会蹭到你脸的?”
“我睡觉老实!”
争论,樱东辰永远是理亏的那个,只好由着贺爻的想法。
“你找到出路了吗?”
“没有。到处都是悬崖峭壁,除非变成壁虎或者长出一对翅膀,否则……”
“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没跟你一起去,不然累得慌。”
“你居然都知道没有出路,你还不告诉我?你安的什么心呀!”说完,樱东辰用手指戳着贺爻的脸。
“诶呀,别动呀!诶呀,我的脸!”
贺爻的脸成功地阻止了樱东辰的手,樱东辰把贺爻的头又挪正回来。
“难道就没有别的出路了吗?”樱东辰无奈地躺在了地上。“等等!”
“等啥?”樱东辰一惊一乍引起了贺爻的注意。
“翅膀!”把贺爻扶了起来,樱东辰激动地抓住贺爻的手臂,说:“你之前不是变成凤凰了吗?那是不是意味着,不可以使用法术的禁制消除了,我们可以使用法术了。有了法术,我们就可以飞上去了!”
贺爻一言不发地看着樱东辰,把樱东辰看着心里发毛,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能出去,难道你不高兴?”
“嗯。”贺爻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高兴就这表情?”樱东辰反问道。“还是你有什么事情又瞒着我?”
“没有。”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有。”
“真的没有。”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有。”
“神经病啊,能不能用法术,你自己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樱东辰后知后觉,贺爻说得对,能不能用法术,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这有什么难的。樱东辰在心里默念着咒语,想使出一招“飞樱”。
手上没有动静。樱东辰嘀咕道:“可能是没集中精力的缘故。”
第二次,还是没有成功。樱东辰又嘀咕道:“可能是突然使用法术,有点生疏了。我再试试!”
“呵!”贺爻冷笑道,“就算你再试十八回,它还是不行。”
“我就不信这个邪,凭什么你能,我就不能!”同在一个环境里,贺爻可以使用法术,自己却不能,厚此薄彼,偏心太明显了,樱东辰偏不信这个邪。
最后,樱东辰不得不信,他没能使用法术的事实。
“本来不想泼你冷水的,你非得要来一桶。现在好了,直接掉冰窟窿里去了。透心凉了吧!我能用法术,那是因为我的法术功力高强,冲破了这里的禁制,勉强使用了一会儿。但是你就不一样了,毕竟你是损失心脉之人,练法术已经很艰难,你还想和正常练法术之人比较,拿自己的短处和别人的长处做比较吗?亏你想的出来!”
尽管樱东辰不想承认自己在法术上的不足,贺爻却明明白白地把他的短处揭露了出来。怪不得贺爻一直让自己在练习,原来是这个原因。
樱东辰郁闷地跌坐在地上,归根结底是自己的实力问题。要是自己有贺爻的天赋的话,就好了。
“你看着我干嘛?话虽然不好听,但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忠言逆耳,你别难过了,好好练就行了,总有一天能出去的。”
是吗?练就行了吗?没有天赋要练到猴年马月?“你能走,为什么你不走?”这也是樱东辰一直想不通的,贺爻没必要和自己耗在这里。
难道是因为自己?若是贺爻走了,就剩自己孤零零地留在这里,难道贺爻舍不得?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别自作多情哈,我不走还不是因为这张脸。在它没好之前,我可不想别人看到这副模样,不然我一世英名就毁了。再说了,我的法术也不足以支撑我飞上去,我可不想飞到半空中突然变成人型摔下来变肉饼。保险起见还是再练练再说。”
“实在没有办法的话我们就用最原始的办法吧。”樱东辰无奈道,“总不能听天由命。”
“那你试试呗。”虽然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但贺爻居然爽快地同意了,要知道一开始的时候,贺爻是坚决否定的。樱东辰反而有点迟疑了。
樱东辰问完了之后又没动静,贺爻说:“你不是想试一试吗?那就试呗。不撞南墙你不回头,那就试试看是你的头硬还是墙硬。”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樱东辰也不好推辞,毫不犹豫地拿出了骨鞭,用骨鞭的鞭刺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噗”,鞭刺刺进了肉的声音。可能是疼痛感袭来,樱东辰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忍住了。
今天的樱东辰疯了!贺爻安静地看着樱东辰把骨鞭刺进了胸膛,却没看见樱东辰变成樱花树。只看见樱东辰面色惨白,插进胸膛的骨鞭颜色逐渐变得通红。
“樱东辰,住手!”贺爻试图打断樱东辰,“骨鞭在吸你的血,你再不把它拔出来,它就吸干你的血了!”
樱东辰像着了魔似的定在地上。
“不好!樱东辰被控制住了!”贺爻想上前去帮忙,又怕若是强行中断的话,反而会害了樱东辰。只有樱东辰自己中断血液的输出才能挽救他的性命。
“樱东辰!你醒醒!这个方法不管用!”樱东辰没听进去似的。
“樱东辰!你的命没了谁帮你报仇!”樱东辰依旧我行我素。
“樱东辰!你说过要带我出去的,你死在这里了,谁带我出去!”贺爻开始着急了,樱东辰完全被控制住了,再不把他唤醒,他的命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额!果然是不行!”樱东辰扔下了骨鞭,有气无力地叹息道,幸亏身后是贺爻,不然连坐都坐不稳了。
“拍”!巴掌拍在肉上响起了响亮的声音。“樱东辰,你他妈的疯了吗?喊你十八遍没听见吗?”
“听见了,一向斯文绅士的你都会说脏话了。对不起,贺爻!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像你这个样,自身都难保,我能指望你啥呀!”贺爻急忙给樱东辰查看伤势并按压穴位止血。“幸亏只是一点皮肉伤,没刺到心脏。这下死心了吧!你就是属驴的!”
“呵呵,还有这个属性啊!见多识广的贺爻今天让我见识到了。但是为什么属驴,你不都说我属狗或者属猪的吗?”
“死犟呗!”贺爻让樱东辰靠在自己的怀里。本来应该是他享受这样的待遇,结果被樱东辰捷足先登,贺爻动作粗鲁地把乾坤毯盖在樱东辰的身上。
“还是别被我弄脏了,我不冷。”樱东辰把乾坤毯掀开,努力地挪出了贺爻的怀里,靠在了旁边的石头上。
“你还知道你邋遢呀!邋遢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不在乎多这一回。再说了,乾坤毯自己能处理干净。你就别瞎操心了!”贺爻重新帮樱东辰盖好了乾坤毯。
盛情难却,更何况樱东辰也没那精力和贺爻争了。失血加上心情低落,樱东辰很快就睡着了。
看到樱东辰睡着了,贺爻却一点睡意都没有,甚至疑惑重重。
骨鞭是自己给樱东辰打造,本来也是很普通的一根樱花簪子,因为沾了心头血才被打造成了兵器。上次骨鞭突然显神通,贺爻以为是樱东辰体内强烈的意志力才唤醒骨鞭的。从今天看来,并不是。
能吸血的骨鞭,那就不一样了。也许这也不是它第一次吸血了。
能打造出吸血的兵器,该是多么厉害的高手啊。贺爻都不敢相信,若不是自己亲手打造的,听到这样的说辞贺爻都不会相信,可这却是事实。
吸了血的兵器变得更加厉害了,贺爻也着实惊讶到了。若是这样的兵器面世,无疑是一场灾难呀!
贺爻看着熟睡中的樱东辰,更加疑惑了:还是说,厉害的是樱东辰的血?若是被人知道了他的血有如此功效,樱东辰这家伙的血会不会被放干?
“呵呵!”贺爻又一阵窃喜,自己捡到宝了,樱东辰是一个香饽饽呀!与此同时,贺爻又是后怕的,樱东辰那么重要,不就是很多人争夺的对象。到时候,自己是给还是不给?
若是遇到高手,痛痛快快地递出去,免了一顿皮肉苦,还留一条小命在。
主动递出去,也太没骨气了些!
贺爻纠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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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亦师亦友
“烦死了!”耳边总有一种烦人的声音吵得贺爻睡不好觉。贺爻睁开眼睛看见樱东辰已经在练功了。
原来就是这个“苍蝇”一般的樱东辰在捣鬼。樱东辰昨天还病恹恹的样子,睡一觉就生龙活虎能练功了?贺爻不得不佩服樱东辰这个神奇的体质。
一块小石头朝樱东辰飞了过去,正好被樱东辰接住了。
“你醒了?”看到贺爻醒了,樱东辰停止了练功,走向贺爻,说:“我想好了,还是听你的。把功夫连到家了,再找仇人报仇。既然你醒了,要不要和我一起练。”
听了樱东辰的话,贺爻觉得樱东辰体内的血液把他的脑袋都治好了!突然,贺爻眼疾手快地掀开了樱东辰的衣襟,只见胸口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贺爻震惊地说道:“真的好了?”
樱东辰低头看下去,只见胸前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完全看不出来昨天受过伤。
樱东辰说:“真的呢!睡一觉起来没感觉疼,我就去练功了,也没多在意。说来也奇怪,怎么好得那么快呢?但是之前的疤痕却还是老样子。”
“手来。”贺爻命令道。不明所以的樱东辰把手递了出去。贺爻抓住樱东辰的一根手指就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啊,疼呀!”樱东辰想把手抽回来,却被贺爻牢牢地抓住了。“你到底要干嘛,你不能吱一声吗?想吃人肉吗?”
贺爻尝到了鲜血的味道,知道樱东辰的手指已经破了,立即把手指头拿了出来。
鲜血慢慢地渗出了手指头,看上去和平常人的血没什么区别。贺爻说:“把血抹在我脸上的疤痕上。”
“你要干嘛?血那么脏,会让你的脸感染的,你不怕破相了?”贺爻的请求让樱东辰感到莫名其妙。
“让你做你就做,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快点!血暴露在外面沾染上的灰尘更多,感染几率就越大。你不想我烂脸的话就赶紧的照做!”
虽然不知道贺爻为什么要求这么做,但是樱东辰照做了。小心翼翼地用带着血的指腹涂抹着贺爻的伤疤。
涂上血色的脸让贺爻看起来增添了一股邪魅,樱东辰打趣道:“你这样子,鬼差遇见了都要退避三舍!”
贺爻感觉脸上冰凉凉的,鼻子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我的脸有什么变化吗?”贺爻迫不及待地问樱东辰。
“还是原来那样啊。”
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贺爻不禁怀疑了起来:难道要等血液慢慢发挥作用?还是说,樱东辰的血对于别人来说不管用。
贺爻陷入了沉思,樱东辰拿手掌在他面前晃了几下,说:“喂!睡糊涂了还是傻了?无缘无故咬了我一口总得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吧?”
“哦,”贺爻回过神来,说:“你继续练功吧。”
“莫名其妙!”贺爻不说,樱东辰也不知道贺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干脆就去练功去了。
打不过人,究其原因就是功法差,樱东辰再也不给自己找借口了,努力地练着。等樱东辰练了一身汗回到贺爻身边,贺爻还是保持着盘腿而坐的姿势,好像在打坐冥想。樱东辰没打扰贺爻,只是拿出了书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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