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爻!”樱东辰也没想到贺爻会是这种反应。白衣人吸收心头血就像喝水一样,并且吸收得很快转眼就变为自己的能量,为什么贺爻就不行?这痛苦的表情可不是装出来的!樱东辰担心地问:“贺爻你没事吧?怎么会这样?”
“樱东辰,你真是一个疯子!”贺爻艰难地吐槽了一句,心口疼得他弯下了腰,最后干脆坐在了地上,强忍着难受为自己疗伤。
心口疼是因为樱东辰强行打进去的心头血,贺爻运功想把它逼出来。可是费劲精力,满头大汗都没能把它逼出来。
“这下好了,本来快要好的伤口,你又强行把疤痕揭了,等它好估计又要一段时间了!”越疗伤越疼,贺爻最终放弃了。“樱东辰,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疤好不了了。”
樱东辰好不懊悔,本来想着,快点治好贺爻的伤,没想到会越弄越糟。
“明明可以的呀?怎么会不行呢?”樱东辰百思不得其解。要是不行的话,白衣人怎么没死,他后来还取了那么多人的心头血。“贺爻,你撑着,我让哥来救你!”
贺爻拉住了樱东辰的手,阻止了他离开的脚步。“没用的,梧桐境主实力也不低,他都没办法!你哥来了也无济于事。这个伤死不了,等它慢慢好就行了。樱东辰,我一直很纳闷来着,你是哪路神仙还是妖怪啊!你的血有毒哈!”
都这时候了,贺爻还有心情开玩笑!樱东辰更加无地自容了。“那你说,怎么办?”
“你不是说要尽地主之谊的吗?今晚,我们就幕天席地吗?虽然环境挺好的,头顶上有星星,耳边有微风,但是,樱东辰,我有点冷。”
冷,这样的天气还没到冷的时候,贺爻怎么会冷呢?樱东辰不禁更担心了,贺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直接谢罪得了。
“贺爻,你的乾坤毯呢?把它先披上,你会暖和一点。”贺爻哆嗦着拿出了毯子,樱东辰用毯子把贺爻裹了起来。可是贺爻还是喊冷。
乾坤毯都没办法让贺爻暖和,贺爻直喊冷,怎么办呢?樱东辰的脑袋飞快地转动着想办法。回山洞什么都没有,不管用。去镇上有点远,加上贺爻现在受伤了,不能走动。怎么办呢?
权衡过后,樱东辰咬牙决定去云樱镇。
樱东辰背着贺爻一路飞奔到云樱镇上,走了一圈才找到一家客栈亮着灯,门还是掩着的。樱东辰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踢开了门。“给我一间上房,再备些热水。”
踢门声把趴在柜台上休息的掌柜给惊醒了,以为是来找茬的或者索命的来了。看见是两个人,急忙把门关上,然后把人领到了上房。
“两位外地来的吧?”掌柜问。
樱东辰沉默。掌柜继续道:“客官夜里就不要出去了,最近这里夜里不太平!”
听了掌柜的话,樱东辰才想起来最近云樱台为什么不太平。贺爻来了,又突然出状况,樱东辰完全忘了不管是夜里还是白天出门都有危险这一茬。
一个钱袋子扔到了掌柜的手里,樱东辰说:“先给我们来桶热水!要快!”樱东辰没工夫和掌柜拉呱,这一路上,贺爻趴在他的背上,贺爻冷得牙齿打哆嗦的声音就没停过,他都担心贺爻的牙齿磕坏了。
看到贺爻一直打哆嗦,掌柜也意识到了事情的紧急性,立马去给准备热水。
等热水打满,樱东辰把贺爻放进热水桶里,热水没多久又凉了。樱东辰命令掌柜的加快速度烧热水,掌柜为难地说:“热水烧好得有个过程,我们也尽力了。”
水冷了,没有新的热水续上,贺爻泡在水里更冷,樱东辰把贺爻从水里捞起来。湿衣服贴在贺爻的身上,樱东辰才想起,泡水之前为什么没把衣服脱了,现在哪里来的干净衣服。樱东辰犹豫着要不要把它脱了。犹豫再三,樱东辰决定把贺爻的衣服脱下。
尽管贺爻冷得哆嗦,但是意识还在。当樱东辰扒他的衣服的时候,贺爻还是拼命抵抗着。
“这都湿了,必须把它脱下,不然你更冷。”樱东辰哄道。贺爻大概也听懂了,放弃了抵抗。
樱东辰把贺爻的湿衣服扒下来,看到贺爻心口的疤,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之前贺爻还说他们的心口有一个樱花一般的疤痕,现在在樱东辰看来,这朵樱花像开在地狱里一样狰狞。
“冷!”贺爻的声音打断了樱东辰的思绪。樱东辰赶紧将贺爻用乾坤毯裹严实了放床上躺着,又问掌柜要了大棉被。
忙碌了一番,终于把贺爻放在舒服的地方休息了。就在樱东辰以为自己也可以歇一歇的时候,只听见贺爻说:“冷!”
盖得那么厚,怎么还冷?
樱东辰把手伸进贺爻的被窝里探了探温度,暖和得不得了。突然,樱东辰的手被抱住了。裹在乾坤毯里的贺爻仿佛发现了热源一样,双手抱住樱东辰的手往被窝里拉。
樱东辰怕手妨碍贺爻休息,把手从贺爻的手里挣脱出来。随着手拿了出来,贺爻开始皱眉头,显然不满那只离开的手。没多久,贺爻又开始哆嗦了。
樱东辰看着自己的手,五根手指头,没啥特别的。难道还能发热不成?樱东辰又把手伸进了被窝里。很快,贺爻的手又缠上了樱东辰的手。反复两次后,樱东辰不得不承认,他是暖炉,可以取暖。
既然被需要,樱东辰乐意当贺爻取暖的暖炉,谁让自己是把贺爻放进冰窖里的人呢。樱东辰躺在了贺爻身边。可是贺爻并不满足暖炉在身边,他把樱东辰拖进了乾坤毯里。
“你确定我不会被烤糊了?”樱东辰还没忘记乾坤毯的威力,白鹭差点就被烤糊了,大仇没报,他可不想就这么熟了!
可是贺爻没有回答樱东辰的问题,反而把他抱得紧紧的。樱东辰认命,只要贺爻能好,做啥都行!
折腾了一夜,樱东辰也乏了。睡着,睡着,迷糊中,樱东辰听到了吵闹声。樱东辰想起来看个究竟,奈何一动贺爻就皱眉。樱东辰又不敢动了。意识到可能有危险,樱东辰竖起了耳朵在听,随时准备着战斗。
“啪!”好像是酒坛子打碎的声音。
“今晚有没有受伤的人住进来?”
“没有!小店都好久没开张了。”
“给我搜!”听到有人要搜查,接着是听到有人上楼梯的声音。樱东辰的心跳加速。
“你去搜吧,随你搜!现在这云樱镇,连个苍蝇都不来了,更别说是人了!”
听到这,踏了几步楼梯的声音消失了。樱东辰竖起耳朵继续听,害怕他们隐匿了声音悄悄上楼。樱东辰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算了,撤了吧!”虚惊一场!樱东辰的心又放回了肚子。
谁在追杀谁呢?房间的窗户正好在客栈的上方,樱东辰很想站在窗户那里看一眼。就在樱东辰行动的时候,贺爻拖住了他的脚步。“别走!”
“我不走,我去看一眼。”
“不许去。”
樱东辰作罢,看了也不能做什么。不是追杀自己的还好,要是追杀自己的人,岂不是给人家送人头。还是继续睡吧。
一望无垠的荒漠,头顶是火热的太阳,樱东辰独自走在荒漠中。热,浑身都热得冒汗。要是有条河能让自己洗澡那就好了。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片绿洲,一湖碧绿的水在绿洲中间,樱东辰飞奔过去,衣服一脱,一头扎进了水里。舒服!
是谁,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樱东辰使劲睁着眼睛,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遮住了,只能看见个影子的东西在晃动。樱东辰最不喜欢这种遮遮掩掩的动作,伸手就把眼前的东西抓住往边上一扔。
樱东辰睁开了眼睛,看到贺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原来视线的来源是贺爻啊!那刚才扔的不会是贺爻的手吧?“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冷吗?”
“不冷。你热吗?”
“好像有一会很热,后来洗了个澡,就凉快了。”
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樱东辰记得是把衣服全脱了的。
全脱了……皮肤和毯子的触感传到了樱东辰的大脑,樱东辰回想起了昨晚帮贺爻把湿衣服脱了,那么现在,他们都是真空的状态!
樱东辰的眼睛不敢看向贺爻,余光悄悄地瞄向贺爻,正好发现贺爻也在看着自己,贺爻脸上的表情好像不对!这下闯祸了,贺爻会不会把自己从被窝里踹出去?扔大街上?直接杀了灭口?
到底要怎么处置,给个痛快吧!此时的樱东辰就像一个人型靶子,初学射箭者贺爻弓箭拉得满满,箭在弦上,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手!时间越是拖着,樱东辰就越忐忑不安。
“你……”贺爻只说了一个字,终于要判刑了吗?贺爻到底会怎样对自己呢?樱东辰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死刑还是死缓?
“这一幕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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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拱白菜的猪
樱东辰等待着贺爻的审判,结果贺爻只说了一句“这一幕似曾相识”。樱东辰很惶恐,这一幕很诡异,一点也不熟悉。接下来贺爻的动作更加颠覆了樱东辰的三观。
贺爻手捧着樱东辰的脸,两片嘴唇直接附上了樱东辰的唇。就像蜜蜂遇见了鲜花,尽情而贪婪的索取。
轰!铺天盖地都是春色无边的画面充斥着贺爻的大脑,在开满野花的草地上,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地点在变换,唯一不变的是对方那一张脸。
“你是谁?”贺爻一激动,把樱东辰踹下了床。
被踹下床的樱东辰,顺带带走了贺爻的乾坤毯。意识到那是自己的乾坤毯,下一秒,乾坤毯回到贺爻的身上,樱东辰就悲剧了。
贺爻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等樱东辰反应过来时,急忙去捡地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贺爻虎视眈眈的眼神望着自己,樱东辰既委屈又震惊。发生这一切不在自己的思考范围中,可它却偏偏发生了。
“你是谁?”贺爻又问了一遍。
“我是樱东辰,我就是我,我还能是谁,谁也取代不了我。”
贺爻震惊不已,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在一棵梧桐树下昂着头说“我是樱东辰,我就是我,我还能是谁,谁也取代不了我。”那一张脸和樱东辰的脸如出一辙。
“樱东辰,”贺爻嘴里反复呼唤着这个名字。名字很熟悉,好像喊过千百万遍一样。贺爻看着樱东辰,这一张脸就是名字的模样。以前所有的巧合都可以解释得通了,为什么偏偏是樱东辰,因为樱东辰和自己有关系,而且关系非一般。“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我,”发生这种事真的解释不清楚,樱东辰像个犯错的小媳妇一样,低着头,目光不敢正视贺爻,站在贺爻面前,手都显得是多余的,没地方安放。
“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擅自把心头血给你,你也不会成这个样子。”
“还有呢?”
贺爻要追究吗?樱东辰说:“是我想得不周到,没给你留干衣服,所以你泡过热水后就没衣服穿了。其实我昨晚有穿衣服的,可能夜里热了就脱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点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樱东辰也懵了,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个脱光衣服睡觉的毛病?这种事越描越黑,樱东辰就怕贺爻不相信自己。
“没别的了吗?”
“还有什么?都交代完了。”
“我们都这样了,难道你不打算对我负责吗?”贺爻把乾坤毯一收,大大咧咧的去拿自己的衣服。
樱东辰见状,赶紧闭上眼睛,转过身去,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贺爻真的开始追究责任了。负责,怎么负责?樱东辰肩膀上已经有一副担子了,再加上贺爻这副担子,负担不起啊!
想到贺爻穿的是湿衣服,樱东辰赶紧说:“湿衣服穿了会着凉的,我去给你置办一身。”
“回来!干了。”贺爻喊住了将要出门的樱东辰,“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谈谈,有什么好谈的,樱东辰不想谈,他只想走。
“过来!”
贺爻已经叫第二遍了,贺爻就是那洪水猛兽!樱东辰的脚仿佛有千金重,脚步挪不动。面对贺爻坚定的目光,樱东辰更不想过去。“我想起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再见!”
樱东辰就这么当着贺爻的面跑了,贺爻站在窗户边上看着樱东辰往家的方向奔去,因为慌张,还碰到了行人。“呵!这就吓着了。跑,你能跑的地方总共也就那么点,你能跑到哪里去?”
跑回山洞的一路,樱东辰就想了许多。贺爻要自己负责,怎么办?这种事情没办法负责。心脏狂跳,火热,仿佛随时都能炸开一样。再不给它降温,心脏就要爆炸了。樱东辰跑回了山洞直接去了瀑布,上衣一脱就跳了下去。
水流是冷的,流经身体之后到脚上变成了热的。樱东辰后知后觉,昨晚贺爻需要热水的时候,还费劲烧什么水了,自己就跟那木炭一样,热得都要化了。想到和贺爻坦诚相待一晚上,樱东辰身上的火热越来越盛。樱东辰站在瀑布下已经好久了,这身上的热怎么也散不去!
静心!凝神!火热才能散去,可是樱东辰发觉自己没办法静下来。火热,需要一个宣泄口,可是樱东辰找不到这个宣泄口。
再不发泄就要炸了!樱东辰的火热没处发泄,烦躁的他把气都撒在了水上面。
水为什么要往下流,樱东辰偏偏就要它们往上走。樱东辰伸手,让水流滑过他的皮肤,浸入他的体内。他想让哪一滴水到哪一个位置,那一滴水准确无误地跑到了他指定的位置。
水滴聚集得越来越多,樱东辰心里的火焰慢慢地被扑灭了。水滴还源源不断地往他的身体里渗透。樱东辰就像干涸了几百年的荒漠,贪婪地吸收这天地精华。
轰,一声巨响淹没在磅礴的瀑布水流声中。樱东辰心里的烦躁终于宣泄完了,他神清气爽地跳出了瀑布。还没走几步,就看见贺爻迎面走来。樱东辰刚平静下去的心又开始狂跳了。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贺爻指指樱东辰心口处,说:“我的丝线。”
原来是这样,丝线是贺爻乾坤毯上的,他理所当然的能感知到。换个角度来看,樱东辰在贺爻的监控下,一点自由都没有了。看到樱东辰担忧的神态,贺爻说:“感应也是有条件的,况且我也没那么无聊。”
“你找我有事?”
“你说呢?”
又猜!樱东辰猜不到也不想猜!
“身材不错,但是穿湿衣服会着凉的。”贺爻活学活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樱东辰赶忙回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自己尚有衣服穿,贺爻穿的还是湿的。樱东辰伸手在贺爻的衣服上探了探,衣服真的干了,樱东辰也就放心了。“什么事?你说吧。”
樱东辰做好了准备,贺爻要自己对他负责,那就负责吧,也不是养不起,况且贺爻的修为这么高,养着应该比白鹭便宜。
“关于我,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会对你负责的。”
惊喜过后的贺爻眼皮抬了抬,说:“你打算怎么负责?”
“你也知道,我还有大仇没报。首先,我要报仇,为我自己正名。其次,如你所见,这里的环境会委屈了你。你还要和我在一起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报仇的起步时间是十年。大仇报了还好,报不了那就一命呜呼了。樱东辰是把自己的难处都呈现给贺爻了,目的也很明显,想让贺爻知难而退。
“哦,确实挺为难你的。但,你的规划里好像都没有我啊。”贺爻生气了。“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
“我的意思是我都自身难保了,你跟着我会很不安全,况且我好像也给不了你安全。”想到自己学艺不精,技不如人,樱东辰的心情就跟着烦躁了,贺爻的条件那么好,没理由跟着自己一起受苦受难!
“我不管,你得对我负责。”贺爻理直气壮地争论着。
“不怕死吗?”
“不怕。”
“随便吧。”樱东辰投降了,贺爻不像白鹭那么好忽悠。
听到樱东辰松口了,贺爻瞬间就高兴了。贺爻躺在了樱东辰的石铺上,原来石铺睡着也挺舒服的。
看到贺爻满足的样子,樱东辰都不知道他乐呵个啥?
“你愁眉苦脸干啥,愁也一天,苦也以天,干嘛不开开心心地过。人生苦短啊!”
一个修大成的凤凰感叹这样的话,樱东辰听着就就想笑。
“对嘛,就是要多笑笑。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贺爻打趣道。
“没个正经!”一个责任就这么揽下来了,樱东辰的肩膀上又多了一副担子。责任重大,由不得樱东辰浪费光阴。“我去修炼,你自己在这里玩吧。”
山洞里一眼就望到头了,连块泥巴都没有,玩啥?贺爻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凑到樱东辰身边说:“我和你一起去修炼,听说双修突破更快!我们试试?”
“双修突破更快?”樱东辰是闻所未闻。
贺爻点点头。
“怎么个双修法?”
“就是一起修炼呗。”
贺爻的功力比自己深厚,要是一起双修再得到他的提点,肯定事半功倍。樱东辰欣然同意贺爻的要求。反正贺爻在这里待着也是待着,总得找点事情做。修炼总比在外边跑有危险的强。
说修炼就修炼,樱东辰一秒钟也没多耽误。拉着贺爻坐在了石铺上,一人占一头,开始了双修。
静心,凝神,樱东辰这一次比以往的修炼都快速的进入自己的修炼小天地。再一次进入修炼的小天地,樱东辰没有了以往的惊慌失措,反而像去探望一位故人一样兴奋。
“贺爻!我来了!”樱东辰大喊一声,好让这位故人知道他来了出来迎接。回声反回来却没有贺爻的任何声音。樱东辰环顾了一周,周围静悄悄的,也没有贺爻的身影。
去哪了?
樱东辰去了木屋,去了修炼的山洞,去了高山顶,都没找到贺爻的身影。
“我找他干啥呀?我来这里是修炼的,不是来找他玩的。”
该跑的地方都跑过了,樱东辰回到修炼的山洞,坐在了大石头上准备修炼。
樱东辰静下心来,打坐,凝神。
一直以来樱东辰用的武器是软剑,但是软剑被骗了之后,樱东辰就只有两手空空的拳头。遇到危险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贺爻送了自己一条骨鞭,樱东辰还没试验过他的威力。今个儿,樱东辰打算试验一下。
骨鞭的威力取决于主人的功力,功力高深,骨鞭的威力强大,反之,则小。樱东辰自知没有贺爻的实力,那就尽最大程度发挥自己的实力试验一下。
骨鞭没用时,樱东辰把他盘在发髻上当发饰。再一次把骨鞭拿在手里,樱东辰感觉它真的很小。樱东俊说得对,这样的兵器要是没有注入法术,连小孩都不喜欢玩这样的玩具。樱东辰运功把法术注入到骨鞭里,骨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长到一米就再也长不大了。
樱东辰看着手里的骨鞭,自嘲道:还真是一条马鞭啊!不管马鞭还是小棍,总得试一试它的威力。樱东辰握住骨鞭,甩开手臂用力一击,远处的小石头碎了。看到这样的结果,樱东辰心里还是挺满意的,石头都能碎了,那么人肯定没问题。
骨鞭的威力不大,当不了法器,当做一把剑使用也是可以的,樱东辰的脸上露出了微笑,终于有一件兵器了。接下来就是把这件兵器运用熟练了,熟练的程度就是让它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樱东辰一次一次的练习,骨鞭运用得越来越熟练,基本能做到随心而动。樱东辰满意的收回了骨鞭,重新把它盘在发髻上。
太阳的光线照射在大岩石下的时候,正好照到了樱东辰的眼睛上。樱东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山洞。贺爻正坐在自己的面前,注视着自己。旁边是樱东俊。
“都看着我干嘛?”樱东辰不解的问。
“他怎么在这里?”樱东俊指着贺爻问。按理来说,东西送过了之后,贺爻就走了的,怎么等樱东俊修炼完,看见的是贺爻在樱东辰的地盘上,不走了。
贺爻眨巴着眼睛听樱东辰解释。
“贺爻,他,”面对樱东俊的审问,樱东辰一时半会的不知道要不要实话实说,他怕樱东俊不答应。
贺爻还是眼巴巴的看着樱东辰,他也在等着樱东辰的解释。可是在樱东辰的眼里,贺爻看他的眼神像威胁。“贺爻他暂时就在这里住下了。”
“他不是有家吗?干嘛在这住下,这里简陋不说还危险。”在樱东俊看来,贺爻就是奔着目的来的,目的是什么,有待考察。“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喜欢这里,这里有我喜欢的东西。”贺爻也不指望好话从樱东辰的嘴里说出来,幸福靠自己来挣取。
这里总共就两人,东西除了石头啥都没有!贺爻喜欢自己,那是不可能,他们之前看不对眼就干架。贺爻没必要犯毛病。难道他的目标是樱东辰?意识到贺爻在打樱东辰的主意,樱东俊不答应了。日防夜防,还是没把这个窃贼防住。
樱东俊立马亮出了自己的佩剑,剑尖直指贺爻。“你敢打樱东辰的主意,先问过我的剑。”
“哥,别激动!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樱东辰挡在了贺爻的面前。“贺爻能打我什么主意,我一穷二白,身手也不是他的对手,他若要打我的主意,不是没事找事吗?”
樱东俊可不这么想,就算樱东辰是一棵白菜,那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白菜。可不能随便让哪头猪给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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