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东辰,你在哪里?”樱东辰被埋的时间越长,活着的希望越渺茫。贺爻蜷缩着身体,待在自己挖的深坑里,心也跟着绝望了。
为什么要让樱东辰出去找机关?不让他去找不就没这回事了吗?樱东辰找不到了,贺爻的心里深深地自责。
就剩自己一个人了,也出不去。以后漫长的岁月就剩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了吗?还没开始以后的生活,贺爻光想想都难过。孤独绝望越来越强烈,把贺爻压在了雪坑里。
雪继续下吧,把自己埋起来算了,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那还活着干什么?贺爻把乾坤毯解下,丢了出去。丢一次,乾坤毯就自己回来一次。
“你走,我不要你了!”贺爻向乾坤毯大声喝道。
乾坤毯踟蹰不敢上前,一步之差和贺爻对峙着。
冰天雪地,没有乾坤毯的庇护,待一刻钟都要成为冰块。贺爻躺在雪坑里一动不动,乾坤毯试探了一下,贺爻没有反抗,才轻轻地覆盖在他的身上。
“嘭!”贺爻旁边出现了一个大坑,里面探出了一个头。
“贺爻?”樱东辰从坑里爬了出来,“怎么了这是,毯子都不好好裹着。这不是胡闹吗?”
樱东辰想向前帮贺爻把毯子裹好,乾坤毯立起一头阻止了樱东辰的靠近。
“不认识我了,我是樱东辰呀!”樱东辰感到莫名其妙。离开一阵,乾坤毯就不认识自己了。不止不认识,对自己还充满了敌意。
樱东辰不信,偏要向前去看贺爻。乾坤毯卷成一根棍子,对着樱东辰就是一顿胖揍。
“住手!”樱东辰连忙后退,远离了贺爻。乾坤毯才善罢甘休,重新覆盖在贺爻身上。
樱东辰疼得龇牙咧嘴,这乾坤毯莫不是得了失心疯,见人就打,还是往死里打的那种。识时务者为俊杰,樱东辰暂时躲在一旁想对策。
到底发生了什么,唯一有嘴能说话的躺在地上也不说话。不能说话的战斗力却那么强。一筹莫展的樱东辰只能干着急。
“贺爻,你怎么了?”樱东辰打不过乾坤毯,还没靠近贺爻又被乾坤毯警告了,只能在一旁试图与贺爻沟通。
“我看看他怎么了,这么睡着了会冻坏的。”乾坤毯防备心很重,樱东辰试图与乾坤毯讲道理。“你不让我看看,他死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乾坤毯迟疑了一下,后退了。樱东辰就当乾坤毯默许了,立马向前查看贺爻的情况。
“贺爻,贺爻,你醒醒?”樱东辰唤着贺爻的名字,贺爻没反应。触到贺爻的手,只感觉冰得扎人。再仔细一看,贺爻的双手通红,还有破损的地方。
“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樱东辰想知道答案,可是乾坤毯不会说话,会说话的人正躺在他怀里,奄奄一息的样子。
“难道有人下来了吗?”脑海里刚冒出这个想法,樱东辰的心跟着惊喜了一下,有人下来了!人多力量大,说不定有出去的办法。可是看到贺爻这个样子,樱东辰又担心来者不善。
樱东辰抬头观察了一阵,周围没有任何动静。一直以来,连只鸟都没有看见过,更别说是人了,樱东辰把来人排除了。贺爻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子只能等他醒来之后再问了。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樱东辰带着贺爻下了雪坑,下面是暗道一样的雪道,然后七拐八拐地来到了石铺底下的洞穴。
洞穴比树屋暖和多了。把贺爻安顿好了之后,樱东辰又看到了贺爻那双通红又破损的手。怎么会弄成这样呢?这傻子不疼的吗?樱东辰看着贺爻的手都难受。
被冻伤的手不及时恢复血液流通,以后就废了。樱东辰急忙帮贺爻的双手做按摩。
按摩了一阵,贺爻的双手还是不暖和,樱东辰直接把贺爻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用自己的体温帮他暖手。
“我不过是离开了一会,你就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你不是挺厉害的吗?难道是假老虎?”
“整天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装给谁看呀!起来使唤我呀!”
“这里就我们两人,你就不能对我好点。你看,我对你多好!”
樱东辰自言自语,断断续续地念着经,念累了,就搂着贺爻睡着了。
贺爻的双手放在樱东辰的肚皮上,血液慢慢地流通了起来。血液流通不是很舒畅,双手就像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噬一样。难受,使得贺爻的手一点也不安分。
“你别动,痒!”樱东辰抓住了贺爻作乱的手。
可是贺爻的手还痒得要命,关键还酸麻,樱东辰不让他动都不行。贺爻变本加厉地动来动去的。
“啪”贺爻的手被樱东辰狠狠地拍了一下,似乎又觉得用力过头了,樱东辰又给他揉揉,“叫你别动你还动!活该!”
贺爻的手被樱东辰揉过之后血液流畅多了,不再那么酸麻。在樱东辰的肚皮上探索了一番后,贺爻不安分的手逐渐辗转到了樱东辰的心口,尽管那里有块疤痕,凹凸不平,贺爻还是觉得这是一处舒服的位置。
身体的温度恢复了正常,贺爻舒服得想要一直睡下去。
“不!”贺爻仿佛一脚踏空一样惊醒了。已经“冬眠”过一次,幸亏樱东辰把自己唤醒了,下一次可没有那么幸运了。“不要!”
“啊!你不要压我呀!”樱东辰感觉心头血都要被压吐出来了。
贺爻惊醒了弹坐起来,在樱东辰身上的那双手承担着贺爻身体的重量,重重地压在樱东辰柔软的肚子上。
樱东辰的声音?贺爻转头看过去,樱东辰痛苦的脸映入眼帘。
“你没死?”
“我什么时候死了?”
“很好,现在可以去死了!”
贺爻劈头盖脸地逮着樱东辰就是一顿胖揍,连乾坤毯都在一旁帮忙,把樱东辰揍得抱头鼠窜哇哇叫。
“住手!贺爻你疯了吗?凭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
第二轮的胖揍不由分说又开始了。
没被贺爻揍之前,已经被乾坤毯揍过一顿了,再揍下去,樱东辰都要成猪头了。情急之下,樱东辰大声喝道:“住手,我告诉你机关在哪里?”
“找到机关你还隐瞒,罪加一等!”
樱东辰没想到,莫名其妙被打不说,找到了机关,不管什么原因令贺爻生气了,都可以令他消气了,没想到还成了罪加一等。
“住手!”樱东辰视死如归般把贺爻喝止住了,“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你给个痛快!你先说说为什么?一醒来就莫名其妙揍我,找机关也是你让我去的,找到了我还罪加一等!我比窦娥还冤呢我!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
“否则怎么样?就你还敢威胁我!威胁我,你离挨揍只有喘口气的功夫。”
“呜……你别再揍我了,你不知道天冷的时候打人是很疼的吗?可疼死我了!”
樱东辰把衣袖撸起来,露出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
“你看,这是乾坤毯打的。”
樱东辰还准备掀开腿上的皮肤给贺爻看,感觉不雅,就算了,“腿上还有!很疼的!”
樱东辰抱着贺爻在撒娇,之前还壮士断腕般决绝,突然就没有了膝盖骨,这画风突变的樱东辰把贺爻整懵了。
“呲溜”一声,樱东辰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贺爻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把樱东辰推开了。
“死罪能免,活罪难饶。姑且先放你多活几天。机关在哪里?”
“机关?”樱东辰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我有说机关的事情吗?”樱东辰又退了几步,
“没有吧,可能你听错了!绝对没有,没有。”
樱东辰已经退到了洞穴出口,趁贺爻眨眼的功夫他就溜了。
“跑?你会回来求我的。”贺爻气定神闲地坐在洞穴的出口,乾坤毯秃掉的那一块补回来了。他笃定樱东辰会回来的。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樱东辰就哆哆嗦嗦地跑回来了。看到贺爻,眼睛就发亮,直接扎进贺爻的乾坤毯里,却被贺爻踢了出去。
“外面突然又冷起来了,快让我暖和一会。”樱东辰乞求道。这下贺爻都没发话,乾坤毯自动拒绝了樱东辰的拥抱,似乎在埋怨樱东辰之前打它的小报告。
樱东辰可怜兮兮地看着贺爻说:“贺爻?”
“不是有腿吗?跑呀,跑起来就不冷了。”贺爻冷冷地说。
要是在外边,天冷的时候跑跑确实不会很冷,可是这里跟外边不一样,就算樱东辰一直在跑,他的骨头还是冻得咔嚓响。况且,他也没力气一直跑着。
樱东辰向贺爻扑过去,抱着贺爻,身体多少能暖和了一些。
贺爻没想到樱东辰脸皮那么厚,居然直接扑到他的怀里来了。贺爻想把樱东辰这狗皮膏药掀开,奈何自己坐着,又被樱东辰紧紧地抱着,起不来,也掀不动。
“你起开!”
“我不!你身上暖和。起开我就冻死了,你忍心看我冻死吗?仁慈的神医是不会看着病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樱东辰充分发挥了厚脸皮的姿态,加上道德绑架,牢牢地抱着贺爻取暖。
“你不用担心,我会非常忍心看你死在我眼前的。”贺爻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不忍心的,你看你说这句的时候多不情愿,说得那么艰难,我知道你是违心的。”
贺爻终于见识了樱东辰的无赖本性,说:“别逼我出绝招。你知道,我是一个神医,能让人死得很痛苦,也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
“能死在贺爻的怀里,是我樱东辰的荣幸!”
伤心,难过的情绪不自觉就爬上了贺爻的心头。这样的情绪难过的让人窒息。怎么会突然产生这种情绪?这句话是那么的熟悉,曾经好像有个人也这么说过。
是谁?那个人的脸是那么的模糊,贺爻绞尽脑汁去想只有头疼。
“贺爻,你怎么了?”樱东辰觉察到贺爻的不正常,只见贺爻的脸色煞白。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憋气的人脸色通红,贺爻却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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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猪队友,猪脑袋
神医都不自医,更何况是一窍不通的自己,贺爻的神情把樱东辰急坏了!
“贺爻,呼吸,深呼吸!”死马当活马医,贺爻呼吸不顺畅,樱东辰就让贺爻使劲呼吸。
“嗬”!贺爻终于吐出了心里的那口气,脸色也逐渐恢复健康的模样。
“你看你,肯定是冻着了,让你不好好裹着毯子,病了吧?一个神医都能让自己生病了,你真是神奇!”樱东辰帮贺爻把毯子裹紧了,自己在外边冻得受不了了,又拱了进去,和贺爻一起挨挨挤挤。
樱东辰的一系列动作,贺爻都没有阻止,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感受到贺爻的目光,樱东辰心里发虚,别过头去,不敢看贺爻。奈何贺爻的目光一直盯着樱东辰,把樱东辰盯得背脊发凉。
贺爻的目光就像悬在樱东辰头上行刑的斧子,迟迟不下来,又让人提心吊胆。
“对不起,贺爻。机关的事,我骗了你。其实我也是为了活命,你看,你和乾坤毯死命揍我,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坦白从宽,樱东辰想只要自己态度好点,贺爻就能原谅自己,忘了自己骗他的事情。
从樱东辰拱进乾坤毯开始,贺爻保持着目不转睛地盯樱东辰的姿势就一直没变过。
“那什么,你如果不想原谅我也没事,毕竟是我骗你在先的。”樱东辰说完,依依不舍地挪出了乾坤毯。
到底是没能一直厚着脸皮粘着贺爻。没有乾坤毯的庇护,再冷,樱东辰也只能咬牙坚持。等到一口牙咬坏了,估计就能去见他的父亲和哥哥了。这么想,樱东辰也释怀了。
“站住!”
樱东辰喜出望外,贺爻这是原谅自己了?虽然脾气无常了点,但相处那么久总归是有感情的,贺爻还是不忍心看着自己冻死的。樱东辰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去,只听见贺爻说:“你之前去哪里了?喊魂似的喊你怎么没回应?”
“啊!你喊我了?”樱东辰之前忙着玩雪了,贺爻真的喊自己了吗?“你找我有事?”
“看你死了没有?”
看贺爻面无表情地说着咒骂自己的话,樱东辰心里却暖暖的。傲娇的贺爻关心人都那么另类。樱东辰拱回乾坤毯里,外面实在是冻死人了!樱东辰把手放在贺爻的面前,说:
“神医,你给看看,魂还在不?”
“滚蛋,神医治病,不招魂!招魂你找神棍!”
樱东辰伸过来的手被贺爻打掉了,趁机缩进了毯子里。樱东辰又活过来了。
“真奇怪,之前在雪地里玩了半天一点都不冷,怎么又开始冷起来了呢?”樱东辰搓着自己冻僵的手,若有所思地说:“难道天气又变了?贺爻,你触碰到机关了?”
“怎么说是我触碰机关了?难道不是你在玩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机关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触碰到机关,樱东辰摊牌了,说:“走,给你看看我的战绩!”
“你连我都打不过,就你还谈战绩,你的战绩一直不是负的吗?这里就我们两人,这样的战绩你还拿出来炫耀,樱东辰,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呀?我看这里的积雪都自愧不如呀!”
“你和乾坤毯联合起来打我一个,我都没说你们以多欺少!再说了,我也没说比打架的功夫,战绩是胜还是负,看了你就知道了?”
樱东辰起身,被乾坤毯拌了一下,差点没砸在贺爻身上。樱东辰讪讪地说:“不好意思,腿有点僵。对不住了哈!”
“嫌碍事就不要裹着了!”在樱东辰差异的目光中,贺爻把乾坤毯直接拽了回来,乾坤毯上又秃了一块。“前面带路,去看你的战绩?”
“会冷的!”樱东辰伸手去抢乾坤毯,手伸到一半却发现不冷了,“贺爻,天又变了,不冷了!”
不用受冻的樱东辰不用屈服在乾坤毯的淫威之下,兴高采烈地拉着贺爻去看他的“战绩”。
走过了一条一条雪劈成的地道还没看见樱东辰所谓的“战绩”,贺爻问:“你到底干了些什么,走半天了也没看见,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樱东辰伸出了他的右手比划着眼前的道路说:“如你所见,这些都是我的战绩!”一脸自豪的樱东辰满脸期待贺爻的夸奖。
“你闲得慌呢!有这功夫还不如找找机关呢!学老鼠挖地洞,打算在这过一辈子吗?真服了你了!”贺爻的好奇心瞬间破灭了,期待樱东辰能给出惊喜,往往得到的是惊吓。
“诶……别走了,你再仔细看看,我还有更好看的在后面呢!”樱东辰的所作所为就像一个孩子做了一件自以为了不起的事情,等待家长的评价,可最后得到的却是失望。
樱东辰的乞求只换来贺爻远去的背影。樱东辰呆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追上去。随后樱东辰又想了想,贺爻这会肯定又生自己的气了,去了只会让他火上浇油,还是等他气消了再出现在他面前吧。
或许,我可以去找找机关,找到机关贺爻肯定会消气的。如是想着,樱东辰高兴地去执行贺爻派给他的任务。
走在雪道里,贺爻想不明白这个樱东辰是用什么工具挖出这么个地道来的?要不是贺爻的方向感还好,贺爻都不知道樱东辰居然在积雪底下挖了个迷宫。
走了半天也没有遇到樱东辰,贺爻在想:虽然地道是樱东辰挖的,以樱东辰的智商,他能找到回来的路吗?
“樱……”贺爻刚想大喊一声樱东辰的名字,意识到在雪地里不能高声,会引起雪崩,假如这里塌了的话,说不定这里就是他们的墓地了。
“遭了!”要是樱东辰不知道这个道理,在这里嚎几嗓子,结果也是一样的。在这个二傻子做出傻事之前,必须找到他。
走了半天都没遇到樱东辰,贺爻不禁埋怨道:这二傻子吃了猪饲料了,居然有力气挖了那么大个迷宫!把自己困在里面都不知道!这会儿也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哭呢!
然而,值得庆幸的是没有听到樱东辰的嚎叫声,遗憾的是没有看到樱东辰躲在角落里哭。
“混蛋,找到他了先把丝线要回来,让他冻成猪头,他就不会乱跑了!”
在迷宫里走了一圈都没找到樱东辰的身影,贺爻有点不耐烦了。
“二傻子,你最好自己出来,等我找到你了,不把你揍成猪头!”
贺爻在一块石头上停下来歇脚,这迷宫都走第二遍了,还是没看到樱东辰的身影。贺爻想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两个都在走动的话,有可能就错过了。
一坐下来,贺爻就郁闷地低头盯着地面看,地面上一条条刻痕,像树枝或者利器刻画所致。奇怪的是,每一道刻痕所指向的方向一致。
“这是什么?是樱东辰留下来的标记吗?”贺爻沿着标记一路走下去,走着走着,又绕回来了。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贺爻从新坐在了大石头上,既然找不到樱东辰,就让他自己出现,总比自己盲目地找好!
“混蛋樱东辰,无赖樱东辰,王八蛋樱东辰……”贺爻坐得时间越久,感觉越无聊,就在地上写下“樱东辰”三个字,每念叨一句樱东辰的不是,就用手里的棍子戳一下,地上的名字仿佛就是樱东辰本人。
“你至于吗?”樱东辰不知何时出现在贺爻的身后,突然出声把贺爻吓了一跳。“我又招你惹你了?”
“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你还是人吗?”被樱东辰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贺爻心虚地先发制人,随后用棍子在地上胡乱地涂抹了依稀可见的“樱东辰”三字。
樱东辰把贺爻打量了一番后说:“没看出来呀!贺爻你还这么小家子气!对我有什么不满你直接说就是了。贺爻,你确定你是神医,背后扎小人这种事不是神棍才会做的吗?你改行了吗?”
“你管我,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有这闲工夫不如先去找机关,出了这乾坤袋再说。你的仇不报了?”
贺爻成功地把话题岔开了,只见樱东辰皱了一下眉头,说:“大石头我找到了,但是机关好像不是那里了,还得找找别的地方。”
听樱东辰提到大石头,贺爻的心跟着“咯噔”一下,心里很不踏实。“你又动那块大石头了?”
樱东辰点了点头,说:“这回我可是数好了的,不多不少,九下。”
樱东辰一副“你看我,表现得不错吧,快夸夸我”的表情。贺爻说:“如你所见,什么都没变,什么都没发生。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之前已经试过了,樱东辰做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却不自知。贺爻反而祈祷,不会出岔子才好。
“嘭”,似乎有积雪坍塌的声音。
这是害怕什么来什么,贺爻望着樱东辰,心里又有不好的预感。
“可能是挖地洞时,上面的积雪坍塌的声音。”假如没有重力作用,地洞也挖了一段时间了,积雪不会无缘无故坍塌。贺爻听樱东辰这话的时候心里紧张了起来,外来的重力又会是什么呢?
是变天了吗?
“不想被活埋就赶紧出去!”贺爻拉着樱东辰就往外跑。
“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呢?”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樱东辰不想胡乱地猜测。
但愿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贺爻忍不住回头一望,之前站立的地方已经被积雪埋了。地道随时有可能坍塌!要想不被活埋,只能离开地道,到树屋那里去。
外边又会是什么天气呢?贺爻突然停了下来,樱东辰撞到了贺爻的身上。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外边不知道是什么天气,我们贸然出去也讨不到好处,樱东辰,你去石铺下的洞穴,我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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